第18章 过分亲密
萧启涵的声音响亮而又穿透力，传遍了整个房间，
原本因为闲聊而有些吵杂的大化妆间，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萧启涵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吸溜一下，将仅剩的果汁一饮而尽。
他一边喝一边走，喝完便手一扬。
偏硬的塑料果汁杯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迅速地落入垃圾桶，发出了“嘭”的一声震响。
换做是平时，这声音也不算太大。
可这会儿化妆间安静得吓人，一点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萧启涵近乎是用力地砸过去的！
塑料杯子像是张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个化妆师的脚边，把他吓了一跳。
“叫你呢！”萧启涵眉梢一挑，“怎么？你不说人坏话的时候，就成哑巴了？”
在背后说三道四，正好被人逮出来了，这别提多尴尬了！
化妆师勉强扯出一抹笑，装作大度，却是直接将脏水反泼了回去。
“萧少，你看剧本看得心烦，也没必要抓别人来撒气吧。我怎么可能偷偷说戚影帝坏话呢？你离我那么远，估计是听错了吧。”
“就你那难听得要命的声音，我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萧启涵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些傻逼网民成天说他脾气差，不给人好脸色……
就娱乐圈这破地，一个赛一个的虚伪，面上亲亲热热一转头就插刀，干坏事被逮到了不认还泼脏水……换谁心情好得起来？！
“萧少，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样污蔑人吧。你说说我刚才有没有说戚影帝的坏话？”化妆师推了推身侧的朋友。
对方其实不想得罪萧启涵，可是又不想被拖下水……他要是供出好朋友，戚影帝说不定以为他们是在说坏话呢。毕竟闲话这种，就是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胡咧咧……
“我们刚才是在说眼影色号，你听错了。”
萧启涵差点被气死！
“是吗？有没有告诉过你，就就喜欢开着录音笔，录戚柏岩说话？我是想找机会整整死对头，没想到收拾到了你们。”
萧启涵拿出兜里的录音笔抛了抛，神情轻蔑。
“没关系，我这人就爱挑贵的买。你们那点声，肯定还是被收进去的，我回头让人处理处理，挑出来……”
“萧少！是他刚才在说戚影帝的坏话，跟我没关系啊！”
做假证的那个顿时崩溃，一秒倒戈。
“他刚才拍拍我，其实就是在威胁我。他知道我一些秘密，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还能聊到今天这出，提前沟通好怎么威胁你？”化妆师气得浑身发抖，“你倒是厉害啊，我就轻轻地拍了你一下，还威胁？”
两人狗咬狗，简直是好一出大戏！
屋子里闹哄哄的，戚柏岩不禁皱起了眉头。
“够了！”
戚柏岩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化妆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让导演再换人，我的剧组不需要玩弄心机的人。”
如果光是说戚柏岩坏话，直接换人显得有点过于严苛了；但这化妆师污蔑别人，那性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启涵在房间了环视一周，众人见了，纷纷转过头去。
他施施然回到座位上，神态自然，纷纷把这儿闹了个天翻地覆的不是他。
“妆好了。”
萧启涵身旁的演员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溜之大吉。萧启涵眉梢一挑。
什么意思？
他又不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
萧启涵不悦地撇撇嘴，目光转到身旁的戚柏岩神色，心情立马放晴。
他挥挥手，指了指一旁。
戚柏岩的化妆师了然，先停下来走到一边去，把时间留给这两人。
萧启涵拖了拖椅子，坐过去，凑到戚柏岩的耳边。
“你别生气啊……”萧启涵声音压得很低，“我刚才唬他们的，我没随便录你音。”
“我演技进步慢，其实你说过我的，我也没全忘记，就是演的时候脑子里没这概念。”
萧启涵的脸色有点红，很难为情地承认道：“我把你教我演戏的那些话录下来了，平时多听听。本来不想说的，我、我还要脸，你可别说出去……”
“好。”戚柏岩侧过脸，声音低沉，“我最近，不是故意苛待你。营养师说，你的饮食已经太……”
萧启涵抿抿唇：“哦。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
健康的生活，面对这花花世界……谁忍得住啊？
“也好几天了。我估摸着调养得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开个小灶？”
萧启涵抬眸，定定地望着戚柏岩，眼神期待又带着点儿委屈。
就像是……在撒娇。
这朵人间富贵花，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吃过多少苦头。
“就今晚这顿。”戚柏岩唇角微微扬起，手微微抬起。
但目光触及化妆间里的那一片人，又不着痕迹地把手给收了回去了。
萧启涵也没注意到他对戚柏岩的好感度有点太高，高到无意识地撒了次娇。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他就直接掏出手机。
“管家，今晚我要吃炸鸡，只要鸡翅膀。再来个薯条、可乐、奶茶……”正在化妆的戚柏岩额头隐隐作痛：“有可乐，还要奶茶？”
“一个晚饭，一个宵夜。”
理直气壮！
戚柏岩虽然不是主演，但作为老师，他戏份还是比较重的。
主演拍完定妆照后，很快就轮到他了。
萧启涵也化好妆了，干脆跑过去围观。
戚柏岩身材高大伟岸，宽肩窄腰，光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他沉着脸望向镜头，属于班主任那种严肃又可怕的气场瞬间席卷了全场。
围观的人心都跟着抖了抖。
“妈呀！我想起当年上学偷偷带手机、看小说被班主任逮到了！”
“太吓人了！做戚影帝的学生，估计挺苦逼了……”
“说不定戚影帝一直不收徒不教人，就是想造福大众呢？戚影帝的徒弟啊，估计会被苦训折磨疯吧？”
戚影帝目前的唯一秘密徒弟萧启涵：“……”
摄影师“咔咔咔”的就是一顿拍：“戚影帝，你镜头感还是这么好……行了。”
“等等，再拍一张吧。”戚柏岩的目光越过了人群，落在了萧启涵的身上。
“我演的是个老师，没学生到底还是差了点什么。”
摄影师一怔：“可是……男女主因为通告多，已经走了啊。”
毕竟许导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剧组轧戏，剧组里的大小演员为了保持热度，在进组前几乎是连轴转。
到时候就算人没法冒头，好歹还有综艺什么的刷刷热度。
“让萧启涵来。严肃的班主任，跟坏学生拍，那种对峙更有张力。”
摄影师笑笑：“也是。主角是好学生，跟他们拍个学生老师和谐相处，估计网友都要猜错你真正的人设了。”于是，萧启涵就这样被提溜上去了。
演过戏的都知道，有演技好的人带你入戏，那自然能顺很多。
戚柏岩这个提议是半公半私，拍出好的定妆照，也顺便把演技还一般的萧启涵带入状态。
镜头前，穿着涂鸦校服坏学生一脸桀骜不驯，身旁的老师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数学教学专用的大木直尺。
剑拔弩张的气氛，隔着屏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拍的真好。”萧启涵瞄了一眼，非常满意。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张照片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戚柏岩拍完没多久，萧启涵也正式开始拍摄。
他还处在那个坏学生的状态里，发挥得很好，让看戏的人大跌眼镜。
萧启涵唇角噙着坏坏的笑，潇洒又放纵，完全就是那种不爱学习，却又痞又坏又帅，让女孩子春心萌动的坏学生。
摄影棚中间的他，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不是说萧启涵演技很差吗？我怎么觉得他眼里有戏呢，我眼花了？”
“他刚才是被戚影帝给带入戏了吧……萧启涵虽然不是主演，但好歹是个男n号，这边三个拍摄房间，拍照速度嗖嗖嗖的，他肯定还没出状态……”
“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待遇呢，我也想被戚影帝的工作室签下来，好好培养……”
“想什么呢？萧启涵再怎么被吐槽，好歹是个一线。就算演技培养不起来，一条花瓶路走到黑，在糊之前都能给戚影帝赚很多钱呢……”
剧组还在紧张地筹备当中，别的演员其他人都忙着上节目赶通告，就萧启涵呆在家里成天补习演技。
一对一，私人教学，天天准点，就像报了个补习班一样。“戚影帝，你没活干吗？你生意不忙吗？这么天天这么有空啊，我不行了，啊……”
萧启涵把划得花花绿绿、写得密密麻麻的剧本盖在脸上，像条咸鱼一样往后一倒，在沙发上摊成一块狐狸饼了。
“累了？那歇会儿。”戚柏岩也没勉强，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公事。
“娱乐圈那边，我会减少工作量，慢慢转幕后。公司这边，我还没全盘接手，还处理得过来。虽然片酬少了，但总收入是更高的，够你跟孩子挥霍……”
戚柏岩语气不徐不疾，慢慢地给萧启涵解释。
萧启涵将剧本从脸上拿下来，神情带着几分困惑。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给老婆交代家底呢？我怎么有一种被人骗上贼船，下不去的错觉？”
饶是感情迟钝的小狐狸，也慢慢品出味来，察觉出他们最近这相处越来越不对了。
戚柏岩：“……”
作者有话要说：萧启涵：“我怎么有一种被人骗上贼船，下不去的错觉？”
戚柏岩：“……”
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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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为闲聊而有些吵杂的大化妆间，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萧启涵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吸溜一下，将仅剩的果汁一饮而尽。
他一边喝一边走，喝完便手一扬。
偏硬的塑料果汁杯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迅速地落入垃圾桶，发出了“嘭”的一声震响。
换做是平时，这声音也不算太大。
可这会儿化妆间安静得吓人，一点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萧启涵近乎是用力地砸过去的！
塑料杯子像是张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个化妆师的脚边，把他吓了一跳。
“叫你呢！”萧启涵眉梢一挑，“怎么？你不说人坏话的时候，就成哑巴了？”
在背后说三道四，正好被人逮出来了，这别提多尴尬了！
化妆师勉强扯出一抹笑，装作大度，却是直接将脏水反泼了回去。
“萧少，你看剧本看得心烦，也没必要抓别人来撒气吧。我怎么可能偷偷说戚影帝坏话呢？你离我那么远，估计是听错了吧。”
“就你那难听得要命的声音，我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萧启涵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些傻逼网民成天说他脾气差，不给人好脸色……
就娱乐圈这破地，一个赛一个的虚伪，面上亲亲热热一转头就插刀，干坏事被逮到了不认还泼脏水……换谁心情好得起来？！
“萧少，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样污蔑人吧。你说说我刚才有没有说戚影帝的坏话？”化妆师推了推身侧的朋友。
对方其实不想得罪萧启涵，可是又不想被拖下水……他要是供出好朋友，戚影帝说不定以为他们是在说坏话呢。毕竟闲话这种，就是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胡咧咧……
“我们刚才是在说眼影色号，你听错了。”
萧启涵差点被气死！
“是吗？有没有告诉过你，就就喜欢开着录音笔，录戚柏岩说话？我是想找机会整整死对头，没想到收拾到了你们。”
萧启涵拿出兜里的录音笔抛了抛，神情轻蔑。
“没关系，我这人就爱挑贵的买。你们那点声，肯定还是被收进去的，我回头让人处理处理，挑出来……”
“萧少！是他刚才在说戚影帝的坏话，跟我没关系啊！”
做假证的那个顿时崩溃，一秒倒戈。
“他刚才拍拍我，其实就是在威胁我。他知道我一些秘密，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还能聊到今天这出，提前沟通好怎么威胁你？”化妆师气得浑身发抖，“你倒是厉害啊，我就轻轻地拍了你一下，还威胁？”
两人狗咬狗，简直是好一出大戏！
屋子里闹哄哄的，戚柏岩不禁皱起了眉头。
“够了！”
戚柏岩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化妆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让导演再换人，我的剧组不需要玩弄心机的人。”
如果光是说戚柏岩坏话，直接换人显得有点过于严苛了；但这化妆师污蔑别人，那性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启涵在房间了环视一周，众人见了，纷纷转过头去。
他施施然回到座位上，神态自然，纷纷把这儿闹了个天翻地覆的不是他。
“妆好了。”
萧启涵身旁的演员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溜之大吉。萧启涵眉梢一挑。
什么意思？
他又不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
萧启涵不悦地撇撇嘴，目光转到身旁的戚柏岩神色，心情立马放晴。
他挥挥手，指了指一旁。
戚柏岩的化妆师了然，先停下来走到一边去，把时间留给这两人。
萧启涵拖了拖椅子，坐过去，凑到戚柏岩的耳边。
“你别生气啊……”萧启涵声音压得很低，“我刚才唬他们的，我没随便录你音。”
“我演技进步慢，其实你说过我的，我也没全忘记，就是演的时候脑子里没这概念。”
萧启涵的脸色有点红，很难为情地承认道：“我把你教我演戏的那些话录下来了，平时多听听。本来不想说的，我、我还要脸，你可别说出去……”
“好。”戚柏岩侧过脸，声音低沉，“我最近，不是故意苛待你。营养师说，你的饮食已经太……”
萧启涵抿抿唇：“哦。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
健康的生活，面对这花花世界……谁忍得住啊？
“也好几天了。我估摸着调养得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开个小灶？”
萧启涵抬眸，定定地望着戚柏岩，眼神期待又带着点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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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人间富贵花，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吃过多少苦头。
“就今晚这顿。”戚柏岩唇角微微扬起，手微微抬起。
但目光触及化妆间里的那一片人，又不着痕迹地把手给收了回去了。
萧启涵也没注意到他对戚柏岩的好感度有点太高，高到无意识地撒了次娇。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他就直接掏出手机。
“管家，今晚我要吃炸鸡，只要鸡翅膀。再来个薯条、可乐、奶茶……”正在化妆的戚柏岩额头隐隐作痛：“有可乐，还要奶茶？”
“一个晚饭，一个宵夜。”
理直气壮！
戚柏岩虽然不是主演，但作为老师，他戏份还是比较重的。
主演拍完定妆照后，很快就轮到他了。
萧启涵也化好妆了，干脆跑过去围观。
戚柏岩身材高大伟岸，宽肩窄腰，光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他沉着脸望向镜头，属于班主任那种严肃又可怕的气场瞬间席卷了全场。
围观的人心都跟着抖了抖。
“妈呀！我想起当年上学偷偷带手机、看小说被班主任逮到了！”
“太吓人了！做戚影帝的学生，估计挺苦逼了……”
“说不定戚影帝一直不收徒不教人，就是想造福大众呢？戚影帝的徒弟啊，估计会被苦训折磨疯吧？”
戚影帝目前的唯一秘密徒弟萧启涵：“……”
摄影师“咔咔咔”的就是一顿拍：“戚影帝，你镜头感还是这么好……行了。”
“等等，再拍一张吧。”戚柏岩的目光越过了人群，落在了萧启涵的身上。
“我演的是个老师，没学生到底还是差了点什么。”
摄影师一怔：“可是……男女主因为通告多，已经走了啊。”
毕竟许导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剧组轧戏，剧组里的大小演员为了保持热度，在进组前几乎是连轴转。
到时候就算人没法冒头，好歹还有综艺什么的刷刷热度。
“让萧启涵来。严肃的班主任，跟坏学生拍，那种对峙更有张力。”
摄影师笑笑：“也是。主角是好学生，跟他们拍个学生老师和谐相处，估计网友都要猜错你真正的人设了。”于是，萧启涵就这样被提溜上去了。
演过戏的都知道，有演技好的人带你入戏，那自然能顺很多。
戚柏岩这个提议是半公半私，拍出好的定妆照，也顺便把演技还一般的萧启涵带入状态。
镜头前，穿着涂鸦校服坏学生一脸桀骜不驯，身旁的老师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数学教学专用的大木直尺。
剑拔弩张的气氛，隔着屏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拍的真好。”萧启涵瞄了一眼，非常满意。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张照片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戚柏岩拍完没多久，萧启涵也正式开始拍摄。
他还处在那个坏学生的状态里，发挥得很好，让看戏的人大跌眼镜。
萧启涵唇角噙着坏坏的笑，潇洒又放纵，完全就是那种不爱学习，却又痞又坏又帅，让女孩子春心萌动的坏学生。
摄影棚中间的他，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不是说萧启涵演技很差吗？我怎么觉得他眼里有戏呢，我眼花了？”
“他刚才是被戚影帝给带入戏了吧……萧启涵虽然不是主演，但好歹是个男n号，这边三个拍摄房间，拍照速度嗖嗖嗖的，他肯定还没出状态……”
“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待遇呢，我也想被戚影帝的工作室签下来，好好培养……”
“想什么呢？萧启涵再怎么被吐槽，好歹是个一线。就算演技培养不起来，一条花瓶路走到黑，在糊之前都能给戚影帝赚很多钱呢……”
剧组还在紧张地筹备当中，别的演员其他人都忙着上节目赶通告，就萧启涵呆在家里成天补习演技。
一对一，私人教学，天天准点，就像报了个补习班一样。“戚影帝，你没活干吗？你生意不忙吗？这么天天这么有空啊，我不行了，啊……”
萧启涵把划得花花绿绿、写得密密麻麻的剧本盖在脸上，像条咸鱼一样往后一倒，在沙发上摊成一块狐狸饼了。
“累了？那歇会儿。”戚柏岩也没勉强，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公事。
“娱乐圈那边，我会减少工作量，慢慢转幕后。公司这边，我还没全盘接手，还处理得过来。虽然片酬少了，但总收入是更高的，够你跟孩子挥霍……”
戚柏岩语气不徐不疾，慢慢地给萧启涵解释。
萧启涵将剧本从脸上拿下来，神情带着几分困惑。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给老婆交代家底呢？我怎么有一种被人骗上贼船，下不去的错觉？”
饶是感情迟钝的小狐狸，也慢慢品出味来，察觉出他们最近这相处越来越不对了。
戚柏岩：“……”
作者有话要说：萧启涵：“我怎么有一种被人骗上贼船，下不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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