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慕家的女儿是会嫁入皇家，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好自为之！”
“呵呵……”慕清婉忍不住嗤笑一声，“心存妄想的人好像不是我，慕家的女儿想嫁谁，能嫁给谁，我一点都不关心，也与我没有关系，你既然让我在这里思过，那闲杂人等太多，影响我清净，苓娘，送客。”
“放肆！”
慕宗义气得脸色铁青，“真是顽劣之极，以前我真是被你蒙蔽了，你今后好好在这里思过，什么时候学会礼义廉耻，什么时候再回慕家！”说完，慕宗义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苓娘看看慕宗义离开的方向，再看看慕清婉，心急如焚：“小姐，老爷好不容易肯来接小姐回去，你怎么能这样惹怒老爷呢？”说着，苓娘的眼眶又发红了。
“他若是想将我接回慕家，昨天就不可能任由慕吟玉赶我出府，苓娘，在他心里，我这个女儿就只是无关紧要的鸡肋，如果影响到慕家的声誉和他的脸面，随时都会被他扔掉，所以，别将希望寄托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慕清婉的声音平淡，仿佛说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她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苓娘面色凄然：“可小姐也……也是老爷的女儿，他怎么能这般狠心？”
“我都不在意，你还难过什么？你想让他对我好一些，无非就是希望我的日子过得舒坦，那现在我就感觉很好。”
慕清婉的声音淡淡的，忽然想起那个黑衣人，便对苓娘说道：“好了，不想这些了，你先去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去逛……集市。”
苓娘见慕清婉这样，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嗯了声，回房去准备了。
慕清婉站在院子里，目光盯着一处葱郁的花木，淡淡的说：“出来吧。”
话音落下，花木后面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
黑衣人看向慕清婉的眼光之中含了几分莫名的神色，刚才慕清婉和慕宗义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没想到……
“阁下来找我，不仅仅只是听听墙角这么简单吧。”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说完，闪身便要离开。
“等等。”慕清婉出声阻止，“你刚刚提到李太师的案子，莫非，你对这个案子的内情很清楚？还是，你与这个案子也有关联？”
慕清婉并不是信口胡说，昨晚他负伤逃到这里，第二天一早，楚之琰就带人追到此处，楚之琰奉命调查李太师的案子，可今早又跑来捉贼，这只能说明，这两件事，肯定有关联，而且还匪浅。
黑衣人双瞳一缩：“女人太聪明了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可太笨了却绝对是坏事。”慕清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黑衣人的双眼，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穿透他的内心。
这样的目光令黑衣人很不舒服，“你救我一命，今日之事全当还你人情，我们两清。”
慕清婉挑眉：“圣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可是救命之恩。”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圣人还说过施恩不图报。”
他看向慕清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市侩的商贩一般。
慕清婉毫不在意：“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做些为难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那把剑，是不是有什么由来？比如说什么秘辛，或者是故事？”
黑衣人闻言脸色微变，眸间闪过精光：“没有由来，更没有什么故事。”
他的语气有些发冷，看向慕清婉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研判。
慕清婉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已经有了肯定，方才，他看见自己的容貌是，眼里就闪过一阵错愕，而现在，自己问起这把剑，他又是这样的表情，这其中，肯定有某种联系，而且，关联还不小。
“你好自为之。”黑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一闪身，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慕清婉微微摇头，压下心头的疑虑，她并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相反，她习惯于冷静睿智的用自己的手段去解决那些让她困扰的事情，这件，也不例外。
至于李太师的案子……
慕清婉心中想了想，验尸是她从事八年的职业，已经成为她生活和精神的一部分，她并不打算放弃，而且，她喜欢去破解那些疑难的案子，倒不是说她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只是，帮助尸体说出他们来不及说出的话，会让慕清婉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这么想着，慕清婉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
她看了看自己及腰的长发还有身上的罗裙，验尸穿这些似乎不大合适，而且，她现在必须遮掩身份，不然，到时候慕家的人知道了，又会多起波折。
等苓娘收拾了下，慕清婉便与苓娘一起出门，走得时候，苓娘还找了块面纱给慕清婉戴上，倒不是怕被别人看，只是因为李太师一案人们物议如沸，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些好。
慕清婉对古代的购物一窍不通，完全是跟着苓娘走，苓娘找人雇了辆马车代步，一来不累，而来也省时间。
“小姐，这次我们置办些棉衣棉被，然后再买一些食材和用具，别看现在天气不冷，过段时间，也就冷下来了。”苓娘微笑着道。
“嗯。”慕清婉点点头，撩开车帘，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很是热闹。
“已经到集市了吗？”
“快了，我叫车夫在前面找地方停车，小姐在车上等着，我去买东西。”苓娘说。
“有面纱呢，没事，我和你一起去。”
苓娘想了想，知道拗不过慕清婉，停了车，俩人一起下去。
转了一圈下来，该买的东西差不多也买齐全了，苓娘见慕清婉兴致还不错，便说：“小姐，不如我们去前面看看。”
慕清婉点点头，俩人把东西都放回马车上，便往前面热闹的地方走。
一个现代人，走在古代的大街上，那种视觉冲击，是无法想象的，和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就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
第26章：指桑骂槐
“小姐，这家万香阁的脂粉很不错呢，好多贵家小姐都喜欢来这家买。”慕清婉被苓娘拉到一家脂粉店里，四溢的香气扑面而来。
“苓娘，我不喜欢这些。”慕清婉蹙蹙眉，她对这个天生无感。
“小姐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以后挑个如意郎君。”苓娘说着，叫伙计挑了几盒拿过来给慕清婉看看。
“这位小姐，这些都是我们万香阁最新调配出来的香粉，用完之后不仅肌肤会变得细腻白皙，而且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香味持久不散。”小伙计热情的介绍着。
慕清婉闻言脑海里亮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浮现上来，她看向那个伙计，问道：“这个香粉的香味，能持续多久？”
“这个季节，十天之后也还会有香味的。”
十天。慕清婉缩了缩瞳孔：“这样的香粉，只有你们店里才有吗？还是说，别家也有这样的香粉？”
“小姐看您说的，这样香味持久不散的香粉，整个京城只有我们万香阁有，别家的香味最多两天就散尽了，别说那些个大家小姐，就是宫里的妃嫔娘娘，都差人来我们万香阁买香粉呢。”
“哦，那看来你们万香阁的香粉挺出名的。”
慕清婉点点头，随意的翻看了几样香料，凑到鼻尖问了问，确实很香，而且气味浓郁。
“那是自然，小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小姐可以把姓氏府上住址留下来，如果以后小姐觉得不错，我们万香阁可以专门差人将香粉给小姐送到府上。”小伙计说着，笑得一脸灿烂。
“你们还送货上门啊？”
“是的，来我们万香阁买香粉胭脂的顾客，我们都有记录的，这个小姐放心，不会给您弄错的。”
慕清婉点点头，指着两个精致的盒子：“把这两种香粉给我包起来吧。”
“好嘞，您稍等。”小伙计麻溜的去将慕清婉选好的香粉包起来，苓娘付了钱之后，俩人才从万香阁出来。
“小姐怎么不多选几样？三百两银子也够我们花好久了，小姐不必在这上面太苛刻自己。”苓娘忍不住说。
慕清婉微微摇头：“这个香料我并不是要擦在自己身上，而是有其他用途。”
她说着，微微缩了缩瞳孔，那具尸体上的香味，还有，那个黑衣人身上的香味，和这个万香阁里这两种香粉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黑衣人身上的香味她不敢确定，但尸体身上的香味，十有八九，是用的万香阁的香粉。
那天在墓地上，她看尸体的时候，就闻到了，而且，那天和楚之琰去验尸的时候，尽管腐臭气味刺鼻，但那股幽幽的香味也没有散尽，这一点，正好符合方才万香阁伙计说的，香味和长达十天之久，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线索。
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去查，还得找那个楚之琰。
想到这儿，慕清婉的脸色阴了阴。
“小姐小心。”耳边突然传来苓娘疾呼的声音，慕清婉抬头，已经来不及了，和前面过来的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个满怀。
力道之大，撞得慕清婉踉跄的退后好几步，若不是苓娘扶着，她肯定就摔倒在地上了。
“怎么走路呢，没长眼睛啊？”
高昂的女生尖利刺耳，慕清婉抬头，就见一个青衣女子拽着根鞭子趾高气扬的瞪着自己，她的脚边，还有一个家仆模样的小厮摔倒在地，刚才，就是这个人撞到了自己。
“明明是你的人走路不注意撞到了我们小姐，你还有理了，恶人先告状！”苓娘当下就有点不乐意了。
“你！”那青衣女子被苓娘堵得面色一赧，挥手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地上那个小厮身上，恶狠狠的叫骂着：“你个没有用的东西，贱蹄子，没长眼睛不知道看路吗？”一边骂着，一边继续用鞭子抽着。
地上那人疼得直叫唤，两条胳膊挡着脸，身体滚来滚去的躲着，可依然被抽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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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慕清婉忍不住嗤笑一声，“心存妄想的人好像不是我，慕家的女儿想嫁谁，能嫁给谁，我一点都不关心，也与我没有关系，你既然让我在这里思过，那闲杂人等太多，影响我清净，苓娘，送客。”
“放肆！”
慕宗义气得脸色铁青，“真是顽劣之极，以前我真是被你蒙蔽了，你今后好好在这里思过，什么时候学会礼义廉耻，什么时候再回慕家！”说完，慕宗义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苓娘看看慕宗义离开的方向，再看看慕清婉，心急如焚：“小姐，老爷好不容易肯来接小姐回去，你怎么能这样惹怒老爷呢？”说着，苓娘的眼眶又发红了。
“他若是想将我接回慕家，昨天就不可能任由慕吟玉赶我出府，苓娘，在他心里，我这个女儿就只是无关紧要的鸡肋，如果影响到慕家的声誉和他的脸面，随时都会被他扔掉，所以，别将希望寄托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慕清婉的声音平淡，仿佛说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她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苓娘面色凄然：“可小姐也……也是老爷的女儿，他怎么能这般狠心？”
“我都不在意，你还难过什么？你想让他对我好一些，无非就是希望我的日子过得舒坦，那现在我就感觉很好。”
慕清婉的声音淡淡的，忽然想起那个黑衣人，便对苓娘说道：“好了，不想这些了，你先去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去逛……集市。”
苓娘见慕清婉这样，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嗯了声，回房去准备了。
慕清婉站在院子里，目光盯着一处葱郁的花木，淡淡的说：“出来吧。”
话音落下，花木后面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
黑衣人看向慕清婉的眼光之中含了几分莫名的神色，刚才慕清婉和慕宗义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没想到……
“阁下来找我，不仅仅只是听听墙角这么简单吧。”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说完，闪身便要离开。
“等等。”慕清婉出声阻止，“你刚刚提到李太师的案子，莫非，你对这个案子的内情很清楚？还是，你与这个案子也有关联？”
慕清婉并不是信口胡说，昨晚他负伤逃到这里，第二天一早，楚之琰就带人追到此处，楚之琰奉命调查李太师的案子，可今早又跑来捉贼，这只能说明，这两件事，肯定有关联，而且还匪浅。
黑衣人双瞳一缩：“女人太聪明了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可太笨了却绝对是坏事。”慕清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黑衣人的双眼，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穿透他的内心。
这样的目光令黑衣人很不舒服，“你救我一命，今日之事全当还你人情，我们两清。”
慕清婉挑眉：“圣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可是救命之恩。”
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圣人还说过施恩不图报。”
他看向慕清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市侩的商贩一般。
慕清婉毫不在意：“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做些为难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那把剑，是不是有什么由来？比如说什么秘辛，或者是故事？”
黑衣人闻言脸色微变，眸间闪过精光：“没有由来，更没有什么故事。”
他的语气有些发冷，看向慕清婉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研判。
慕清婉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已经有了肯定，方才，他看见自己的容貌是，眼里就闪过一阵错愕，而现在，自己问起这把剑，他又是这样的表情，这其中，肯定有某种联系，而且，关联还不小。
“你好自为之。”黑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一闪身，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慕清婉微微摇头，压下心头的疑虑，她并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相反，她习惯于冷静睿智的用自己的手段去解决那些让她困扰的事情，这件，也不例外。
至于李太师的案子……
慕清婉心中想了想，验尸是她从事八年的职业，已经成为她生活和精神的一部分，她并不打算放弃，而且，她喜欢去破解那些疑难的案子，倒不是说她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只是，帮助尸体说出他们来不及说出的话，会让慕清婉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这么想着，慕清婉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
她看了看自己及腰的长发还有身上的罗裙，验尸穿这些似乎不大合适，而且，她现在必须遮掩身份，不然，到时候慕家的人知道了，又会多起波折。
等苓娘收拾了下，慕清婉便与苓娘一起出门，走得时候，苓娘还找了块面纱给慕清婉戴上，倒不是怕被别人看，只是因为李太师一案人们物议如沸，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些好。
慕清婉对古代的购物一窍不通，完全是跟着苓娘走，苓娘找人雇了辆马车代步，一来不累，而来也省时间。
“小姐，这次我们置办些棉衣棉被，然后再买一些食材和用具，别看现在天气不冷，过段时间，也就冷下来了。”苓娘微笑着道。
“嗯。”慕清婉点点头，撩开车帘，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很是热闹。
“已经到集市了吗？”
“快了，我叫车夫在前面找地方停车，小姐在车上等着，我去买东西。”苓娘说。
“有面纱呢，没事，我和你一起去。”
苓娘想了想，知道拗不过慕清婉，停了车，俩人一起下去。
转了一圈下来，该买的东西差不多也买齐全了，苓娘见慕清婉兴致还不错，便说：“小姐，不如我们去前面看看。”
慕清婉点点头，俩人把东西都放回马车上，便往前面热闹的地方走。
一个现代人，走在古代的大街上，那种视觉冲击，是无法想象的，和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就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
第26章：指桑骂槐
“小姐，这家万香阁的脂粉很不错呢，好多贵家小姐都喜欢来这家买。”慕清婉被苓娘拉到一家脂粉店里，四溢的香气扑面而来。
“苓娘，我不喜欢这些。”慕清婉蹙蹙眉，她对这个天生无感。
“小姐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以后挑个如意郎君。”苓娘说着，叫伙计挑了几盒拿过来给慕清婉看看。
“这位小姐，这些都是我们万香阁最新调配出来的香粉，用完之后不仅肌肤会变得细腻白皙，而且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香味持久不散。”小伙计热情的介绍着。
慕清婉闻言脑海里亮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浮现上来，她看向那个伙计，问道：“这个香粉的香味，能持续多久？”
“这个季节，十天之后也还会有香味的。”
十天。慕清婉缩了缩瞳孔：“这样的香粉，只有你们店里才有吗？还是说，别家也有这样的香粉？”
“小姐看您说的，这样香味持久不散的香粉，整个京城只有我们万香阁有，别家的香味最多两天就散尽了，别说那些个大家小姐，就是宫里的妃嫔娘娘，都差人来我们万香阁买香粉呢。”
“哦，那看来你们万香阁的香粉挺出名的。”
慕清婉点点头，随意的翻看了几样香料，凑到鼻尖问了问，确实很香，而且气味浓郁。
“那是自然，小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小姐可以把姓氏府上住址留下来，如果以后小姐觉得不错，我们万香阁可以专门差人将香粉给小姐送到府上。”小伙计说着，笑得一脸灿烂。
“你们还送货上门啊？”
“是的，来我们万香阁买香粉胭脂的顾客，我们都有记录的，这个小姐放心，不会给您弄错的。”
慕清婉点点头，指着两个精致的盒子：“把这两种香粉给我包起来吧。”
“好嘞，您稍等。”小伙计麻溜的去将慕清婉选好的香粉包起来，苓娘付了钱之后，俩人才从万香阁出来。
“小姐怎么不多选几样？三百两银子也够我们花好久了，小姐不必在这上面太苛刻自己。”苓娘忍不住说。
慕清婉微微摇头：“这个香料我并不是要擦在自己身上，而是有其他用途。”
她说着，微微缩了缩瞳孔，那具尸体上的香味，还有，那个黑衣人身上的香味，和这个万香阁里这两种香粉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黑衣人身上的香味她不敢确定，但尸体身上的香味，十有八九，是用的万香阁的香粉。
那天在墓地上，她看尸体的时候，就闻到了，而且，那天和楚之琰去验尸的时候，尽管腐臭气味刺鼻，但那股幽幽的香味也没有散尽，这一点，正好符合方才万香阁伙计说的，香味和长达十天之久，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线索。
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去查，还得找那个楚之琰。
想到这儿，慕清婉的脸色阴了阴。
“小姐小心。”耳边突然传来苓娘疾呼的声音，慕清婉抬头，已经来不及了，和前面过来的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个满怀。
力道之大，撞得慕清婉踉跄的退后好几步，若不是苓娘扶着，她肯定就摔倒在地上了。
“怎么走路呢，没长眼睛啊？”
高昂的女生尖利刺耳，慕清婉抬头，就见一个青衣女子拽着根鞭子趾高气扬的瞪着自己，她的脚边，还有一个家仆模样的小厮摔倒在地，刚才，就是这个人撞到了自己。
“明明是你的人走路不注意撞到了我们小姐，你还有理了，恶人先告状！”苓娘当下就有点不乐意了。
“你！”那青衣女子被苓娘堵得面色一赧，挥手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地上那个小厮身上，恶狠狠的叫骂着：“你个没有用的东西，贱蹄子，没长眼睛不知道看路吗？”一边骂着，一边继续用鞭子抽着。
地上那人疼得直叫唤，两条胳膊挡着脸，身体滚来滚去的躲着，可依然被抽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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