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姜丝女尿口 P眼灌热水做脚垫 羞耻读家规B盖章_背后训妻(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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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姜丝女尿口 P眼灌热水做脚垫 羞耻读家规B盖章

  玉雕似的赤裸美人仰面躺在桌上,一双美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在高潮中失了魂一样。

  他全身莹白光洁的雪肤透着微微的薄红,一双修长小腿颤巍巍地垂下来,悬在空中不住地哆嗦着。

  雪白修长的大腿贴在桌面上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一片狼狈泥泞的花心,那朵肥软的雌花被手掌扇打得又红又肿,眼下正在可怜地收缩,逼口还在湿哒哒地往外滴着水。

  雌穴顶端的那颗小阴蒂俏生生地挺立着,仍然在微微的抽搐,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一圈。

  阴蒂表面薄薄的一层表皮因为充血而发亮,整颗肉豆子在灯光下犹如一颗光辉熠熠的红宝石。

  “骚音音,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公的鞋都打湿了,怎么跟失禁了一样。”

  郑逐秋把手中的姜棍放回盘子里,俯下身对着美人汁水淋漓的下体吹了口气,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雌花随着细微气流的刺激而打颤。

  阴蒂下方那个不起眼的尿道口微微地收缩着,淡红色的小孔时不时溢出一些汁水,把那一片的皮肤都染得亮晶晶水淋淋的。

  过了好久林音才慢慢回过神来,感官一点点恢复后他立马心道不好,因为人宿醉后总是会感到口干舌燥,所以他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喝了好多的水,这会儿毫不意外地涌起一阵尿意。

  然而自己现在这么一副乱七八糟色情到极致的样子,身前可怜的粉鸡巴又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郑逐秋看上去也意犹未尽还没玩够,难说会不会好心地放他去尿尿。

  美人微微抬起上半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乞求看向郑逐秋:“老公……能不能放我去上个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想尿尿了?”郑逐秋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抠了抠那个属于女性性器官的尿道孔,刺激得美人浑身一激灵,“音音从这里尿吧,像昨天晚上一样。”

  断片了的头脑让林音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听了这段命令后本能地夹住大腿,浑身一紧。

  “不……不行的,这样太奇怪了,这里……这里尿不出来的……”

  郑逐秋侧身从那盘生姜上刮下一缕细长的姜丝,用两指指尖稳稳地捻着它,正色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美人,语气冷漠而不容拒绝:“犯了错的小母狗没有说不的权利,把腿打开,立刻。”

  林音被他忽然加重的语气吓得一抖,乖乖地张开了一双原本夹在一起的大腿,泫然欲泣地低着头看向郑逐秋的手。

  他没有看到郑逐秋捏在手里那根细如发丝的姜丝,心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因此忐忑又紧张。

  突然之间,林音感到一根硬硬的细丝捅进了那个脆弱的女尿口,敏感到极致的黏膜乍一受到刺激,一下子涌上来一股恐怖的酸软。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突然从尿道口迸发开来,整个狭窄而幼嫩的通道一下子如图被灌入了辣椒酱一样灼烫,逼得他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好辣!啊啊啊!拿出去,快点拿出去!”

  已经提前用屁眼和阴蒂品尝过了一模一样的滋味之后,林音瞬间就意识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于生姜那恐怖的汁水。

  那根纤细的姜丝牢牢地扎在狭窄的尿眼里,几乎没有怎么被使用过的尿道口几时尝过这样过火的感觉,可怜的美人崩溃得一边哭喊一边连连扭腰摆臀,被折磨得眼里满是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辣!好辣,受不了了!啊啊!主人求求你了,把它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郑逐秋伸出一只手按住美人的下腹,强行把他的臀部固定在原地,两个指甲捏起姜丝的尾部,但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残酷地模拟着性交的步骤开始前后抽插,把那个原本只有针眼大的湿润小洞捅得微微张开,靠外的嫩肉被磨得通红。

  “啊啊啊!不要弄了!”

  林音崩溃地惨叫起来,白嫩纤长的美腿疯狂地踢动,红润的嘴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整个人被一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姜丝折磨得体面尽失。

  女尿道不断地传来灼人的烫意,稚嫩的内壁几乎被姜汁浸透了,刺激性的汁水顺着黏膜不断地往里渗入,对着整个下体展开着凌虐。

  与生姜带来的恐怖刺激相比,尿道被异物捅入剐蹭摩擦产生的酥麻酸涩几乎完全不值一提了。

  “小骚货,尿道被生姜操的爽不爽。”郑逐秋刻意旋转着姜丝的尾部,让粗糙的纤维在娇嫩的内壁反复摩擦。

  “啊……啊呀!求求你了……快点拿出去。”林音不住地摇着头哀求,一连串的泪珠从眼角滚落,饱满肥圆的屁股抖如筛糠。

  然而他软软的哭腔只会愈发激起男人的施虐欲,惹人忍不住用上更加粗暴残酷的手段虐待眼前的美人,好让他发出更多婉转动听的哀哭。

  滚烫的灼烧感和奇怪的沉坠感一股脑的往下身涌去,待林音的尿道几乎麻木时,他终于感到那根一直插在狭窄通道里分泌着汁水的姜丝被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呀!”

  尿道眼被插入扩张了太久,入口处红肿的嫩肉舒张两下后却没有合拢,被撑出了一个直径大约一毫米的圆洞。嫩红色的小洞猛一抽搐,随即淅淅沥沥淌出了大量的清液。

  那液体一冒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源源不断的往外淌了,用将近一分多钟的时间在地上弄出了一小滩液体。

  这是美人用女性尿道口失禁了。

  意识到这羞耻的事实之后,林音一下子羞愧欲死。他难堪地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小声地呜咽着,怎么也不肯面对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片狼藉。

  “没用的骚母狗,怎么连尿都憋不住,不等主人允许就迫不及待地尿了一地,真是好不懂规矩。”郑逐秋佯作不快地扯出几条大毛巾扔在地上吸水,还不忘把其中一条砸在美人身上:“还尿了自己一身,自己擦干净!”

  收拾完地板,郑逐秋把清洁工具扔去浴室,回来不悦地敲了敲桌面,对着怯生生坐在桌子上的美人命令道:“滚下来跪地上,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美人连忙乖巧地背对着郑逐秋跪到地上,手肘撑地垂着头不敢看他,把被男人打得红肿的肥圆屁股高高的翘起呈现到他面前。

  饱满的屁股被均匀地上了一层色,犹如一颗娇艳欲滴的大蜜桃,瞧上去煞是诱人。同样被抽打得嫣红的臀缝里嵌着一颗亦被抽得肿胀的屁眼,肛口一圈嫩肉娇滴滴地高高肿起,活像一张嘟起的小嘴。

  郑逐秋拿起桌上的白瓷水壶晃了晃,里面还装了不少热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细长的壶嘴插入柔媚的穴口,提起水壶的把手开始咕噜咕噜地往里头灌水。

  “啊!”

  林音一惊,稍有些烫的水顺着肠穴直往里流,不一会就把肠道灌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叫他的小腹的微微鼓胀起来,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好烫啊……肚子好涨。”美人可怜巴巴地回过头,一脸的惊慌无措。初次被灌肠就用上了热水,那水烫得他的臀瓣下意识夹紧,大腿根因为这陌生而难受的感觉不住地哆嗦。

  “把你的贱屁眼夹紧,敢漏一滴就等着被打烂屁股吧。”郑逐秋威胁道,同时慢条斯理地把倒空了的水壶抽出去放回原处。

  “啊!”壶嘴被拔出来时肠道里满满当当的热水几乎立刻就要立刻涌出来,林音赶紧拼命地收缩着穴口,努力把屁股翘高,一套动作下来紧张得满脸通红,这才勉强止住了肠穴里的水往外面溢出的趋势。

  看着美人献祭般的抬起被掌掴得通红的翘臀,臀尖因为紧张而不住地颤抖,殷红的穴眼缩得紧紧的,竭尽全力把一肚子的热水封在了里面,这实在是一副令人心情愉悦的好风景。

  林音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感觉身体内部蒸腾着热意,肚子撑得分外难受,好像要胀得破裂了一般。

  “唔,好难受……我真的不行了,水要漏出来了……求你……”

  郑逐秋见他身子抖得像是实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样子,这才大发慈悲的拿来一枚荔枝大小的圆溜溜的塞子,手上微一发力摁进了那只可怜的屁眼里,彻底把林音满肚子的热水堵了个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不住尿的贱母狗就该好好受一受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滋味。”

  他指挥着小腹如同怀孕了一般凸起的美人钻进桌子下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仰面躺在他的脚下,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摆出一个M形,

  美人白皙的小腹如同初孕的妇人一般隆起,肠道里满满当当全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动的热水,泥泞不堪的牝户因为姿势的缘故一览无余,郑逐秋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拉来椅子。

  “唔……”林音喉咙里低低地溢出隐忍的呻吟,极其难受地将两条大腿向身体两侧展开,勉强摆出了暴君丈夫要求的姿势。

  他眼睁睁地看着郑逐秋在桌前坐下,穿着尖头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一左一右踏上了他的两边大腿,狠狠地踩了下去:“骚货,给我把姿势摆得标准点。”

  “啊!”林音惊叫一声,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已然被压成了一字马。

  他整个人毫无尊严地躺在男人的脚下,被昂贵而坚硬的皮鞋踩着肉感的大腿,这种异样的体验令他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物化的错觉,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张脚垫,供丈夫毫不留情的践踏使用。

  但偏偏是这种剥夺人格的对待让林音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被晾在空气里的下体热热麻麻的,连肚子和肠穴的饱胀难受都不再那么折磨人了。

  他红着脸唾弃自己不知廉耻的下流反应,尽职尽责的当起了一张沉默的脚垫。

  郑逐秋开始专注的在桌前办公,钢笔写写画画时传来轻微的嗒嗒声。他的皮鞋在身下美艳的人形脚垫上不断地挪移,时而踩住鼓起来的腹部轻按,让林音哀叫连连,时而踩住粉鸡巴和肉逼碾压,惹得美人浑身战栗,抖如筛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皮鞋贴住牝户重重踩踏,这种感觉本该是极其的屈辱不堪,但林音淫荡嗜虐的身子却很容易地在这过程中得到了乐趣。

  鞋尖压在高挺的阴蒂上,鞋底的花纹摩擦着肥软的雌花,骚浪的美人兴奋得不住地颤抖,本来已经接近干涸的淫水又开始泛滥流淌,打湿了郑逐秋一尘不染的鞋底。

  皮鞋在他的逼上踩踏了一会儿又移开了,转而轻踩起那根被尿道棒塞住,硬得发胀也无法射精的嫩鸡巴。

  林音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死死地用牙齿咬住下唇,仅仅发出一些可怜的喘息。

  不知为何,这种被丈夫踩在身下全盘掌控,彻底沦为他人所有物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全,身体也愈发的敏感兴奋,聚集在下身的热意越来越灼人,对于腹部的饱胀感也逐渐适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音终于听到一声钢笔被搁在桌面上的声音,郑逐秋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拉开椅子俯下身来,双手把在桌下待了许久的美人抱起来放在桌沿上。

  肛塞的底座被桌面挤压,塞子一下子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惹得林音肠道里的水都晃荡了一下,让美人有些难受地捂住腹部皱了皱眉头。

  郑逐秋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拉过桌上的纸向林音展示:“乖音音,看看老公给你写的新规则。”

  林音本来以为自己会被郑逐秋用各种手段畅快地玩弄一番,好好满足一下他被放置了半天欲求不满的身子,不料却被递了张纸。

  他一头雾水地接过纸张垂眸望去,只见一张宽大的白纸上林林总总地写了几十行字,第一排标题的位置写着四个大大的字:淫妻家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啊!”

  林音瞪大眼睛,仿佛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烫了手一般飞快地甩开那张纸,白皙的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

  而郑逐秋只消用威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美人就委屈又自觉地把那张纸捡了回来。

  “自己读。”郑逐秋亲昵地从背后环住美人,下巴枕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向那张纸。

  林音只得无可奈何地念了起来,前面十几行还算是正常,写了些不许擅自在外饮酒,不许对丈夫撒谎,不许超过宵禁的时间回家,不许与任何同性异性勾勾搭搭之类的话语。

  林音一目十行地快速读下去,发现到后面就渐渐变得不正常了:“唔……如果违反上述任何一条规定,淫妻林音当连续七天受到丈夫的惩戒,惩戒期内……未经允许不得……不得穿上任何衣物,应当随时随地袒露着下贱淫荡的身体取悦丈夫……啊!”

  美人没有忍住小小的尖叫了一声,这并不是因为这露骨下流的家规内容引起的,而是因为郑逐秋的手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雌穴,手掌在肉逼外面揉弄,手指在穴口若有若无地进进出出,玩得那张小穴汁液横流,一阵阵因为空虚而发痒。

  “继续念。”郑逐秋没有感情地说。

  “嗯……惩戒期内,淫妻林音当被剥夺人格,应调整自我认知为丈夫的……的淫贱母狗,称呼丈夫为主人……啊……”

  林音已经被这羞耻至极的规则弄得面红耳赤,原本白生生的耳朵尖现在红得滴血。他扬起头喘了口气,雌穴被郑逐秋的手指玩弄的一阵一阵的犯着酥,大腿根都抽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又停下来发骚,小母狗的骚逼痒了?想吃鸡巴了?”

  郑逐秋狠狠地捏了一把饱满的肉花,在他耳边低低的羞辱。

  “唔……想……想要……”林音声线颤抖着,手上的纸都拿不稳了。

  方才一直被踩在脚下做脚垫的时候,他就欲求不满得厉害,眼下郑逐秋又故意使坏,指尖打着圈儿按揉他的逼口,最多探进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在靠近入口的地方磨蹭,硬是不往跟里面的地方抚慰,无异于隔靴搔痒般磨人。

  郑逐秋温声诱哄道:“乖音音,快些把家规读完签字,搞定了之后老公就帮你把肚子里的水放掉,然后喂你吃你想要的大鸡巴。”

  林音深吸一口气,握住郑逐秋不安分的手腕,尽量平稳地继续往下读:“惩戒期内,淫妻林音每天都应当主动请罚,请求,请求主人责打母狗的屁股、奶子、骚逼、屁眼、阴蒂、脚心中的至少一个部位至红肿……如果截止当天晚上九点仍未请罚,当晚主人会一次性将以上全部部位进行责罚……”

  美人的睫毛颤抖着,显然是被这淫荡残酷到极致的规矩惊到了,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说不清是因为亢奋还是因为害怕。

  “……除日常请罚之外,淫妻应当配合丈夫的命令接受一切额外指定惩罚项目,不得产生任何抗拒、羞耻心理……”

  “……接受惩戒时,不得违背丈夫的任何指令,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如有违反,惩戒期将延长……”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搔刮着敏感的逼口,林音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加快语速开始飞快地念起下面的内容,满脑子只想赶紧配合郑逐秋完成这淫荡的游戏,好快快让自己空虚的下身得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家规自签订之日起生效,一切解释权,修改权归郑逐秋所有。”

  终于把那一大堆冗长的规则读完了,他松了口气:“好了念完了,我要签字了。”

  林音急匆匆地把手伸向桌上的钢笔,却被郑逐秋眼疾手快地拍开了:“谁让你用笔签名的。”

  他在林音不解的目光中取了一盘书画篆刻用的印泥,笑眯眯地说:“小母狗当然是要用奶子和骚逼盖章画押啦。”

  “唔……什么啊。”

  林音羞耻地躲闪,却被郑逐秋按住后背,将把整盘印泥按上了他的乳尖。

  冰冰凉凉的泥质异物贴住敏感的乳头,奶尖一下子硬邦邦地勃起了。郑逐秋抓住印泥的底盘把它死死的按在美人的一只奶子上,还左右旋转了一下,确保每一寸奶肉都能够完全沾上红泥。

  拿下来之后,美人的一只奶尖被完全染成了漂亮夺目的朱红色,乍一看上去像是长出了一圈巨大的乳晕。

  尽管羞耻难当,但林音还是被郑逐秋强行按着身子贴上桌面,把整个蘸上了印泥的奶子压在了纸面上,隆起的奶子在纸上压得扁扁的。

  乳肉离开纸面的时候,还被印泥黏住和纸粘在了一起,郑逐秋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压住纸张才能把奶子慢慢揭下来,两者彻底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原本空白的纸面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红色印记,圆心处还明显地分界出一个更小的圆,赫然是乳头的位置。

  “哎呀……这也太……”林音扫了一眼自己用奶子盖出来的章,立刻羞红了脸,局促地把视线挪到一边不敢再看。

  “瞧你印得多漂亮啊。”郑逐秋满意地吹了吹纸张圆溜溜的红印,“接下来是音音的小逼。”

  “哎!”可怜的林音被郑逐秋强行掰开大腿,抓着那盘印泥在饱满的肉穴外面反复涂抹。肉逼外面本来就布满了滑溜溜的淫水,郑逐秋耐心地摩擦了许久才成功把整个雌花染上均匀的鲜艳红色,此时这盘印泥被掺上了淫水,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骚香味。

  “要好好地用小逼盖章哦。”

  郑逐秋两个手卡住美人的腿弯,将他的大腿向两边展开搂抱起来,露出被染成了正红色的女穴,然后将女穴端端正正地贴在了奶子留下的印章旁边。

  啵!

  等到白纸被从肉逼上撕下来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漂亮的椭圆形印记,印记中间被一条长缝劈开,赫然是两片饱满肉唇中间的逼缝留下的缝隙。

  “啊呀。”郑逐秋心满意足地捏着纸,微笑着看向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的美人,“音音真乖,今后可要好好地记住家规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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