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_穿成白月光的炮灰情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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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首发书]

  阁楼的这间房子之前似乎是用来储存杂物的,现在突兀的多出了一张简易的矮床,显得空间更狭窄了。

  陈溪野插着腰审视了一会儿周围,然后将舞鞋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撸起袖子准备好好收拾一番。

  木架,地板,窗帘……等收拾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左右了,陈溪野看着这个小却整洁温馨的地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床边放了个懒人沙发,他呼了口气,放松的坐在上面闭了闭眼。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陈溪野拿出来发现是白阳文给自己发的消息。

  ——小野,你没出什么事吧?疯女人找你麻烦没有?

  陈溪野笑了笑,因为小时候舞蹈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所以没有交过这样亲密的朋友。他直起身子来,想了一会儿之后才给白阳文回信息。

  两个人聊了聊今天黄毛的事,白阳文表示今天的陈溪野简直帅爆了,和之前一声不吭默默挨揍的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陈溪野连忙扯开话题,随便说了几句糊弄过去了。

  白阳文激情打字:那个黄毛就是狗仗人势。小野你真的很好,你要相信的,就算那袁昊天是皇上,咱们也能“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小野冲鸭!

  陈溪野忍俊不禁,就连打字的手都在颤抖,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笑了一会儿之后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有必要先从白阳文这里多了解一些情况。虽然自己拥有一些原主的记忆,但有些事情还是得综合来看才能看的全面。

  两个人很快约定了明天上午的空当,陈溪野决定到时候和他谈一谈。

  把手机关上的时候陈溪野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轻快的转动着脚踝,看那两只穿了拖鞋的脚在空中划圈圈。嘴角一点一点的翘起来,连眼睛里都闪烁着笑意。

  能够重新跳舞,这对于陈溪野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恩赐。

  深夜不适合做跳跃的练习,陈溪野决定从软开度开始。虽然原主是有芭蕾基础的,但陈溪野压脚背的时候依旧被惊讶到了。

  按陈渠粤说的,原主应该两年没有跳过舞了,但如今脚背却依旧压的漂亮,甚至能很轻松的下腰下一字。这可不像长时间没有练功的人,除非这孩子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还是有在偷偷练习?还是说他天赋异禀,天生就是跳舞的料子?

  想到这里陈溪野更气了,要不是王丽姝这个疯女人心眼小,生怕原主继续跳芭蕾之后会让王渠粤想起原配,便设计诬陷原主上舞蹈课骚扰女生,舆论有的时候真的能毁了一个人。

  原主失去了跳舞的希望,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连梦想也放弃了的地步。

  陈溪野放松身体,扶着房间里的木架子开背。架子不太稳定,下压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看样子还是得找其他地方练。

  做完两组软开练习之后陈溪野久违的感到了困倦,大概是这具身体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

  他打了几个哈欠,换上睡衣,关上灯之后躺下。

  黑暗轻轻的笼罩,睡意袭来,陈溪野舒适的闭上眼睛。

  江北九月份的天气令人捉摸不透,深夜时,外面忽的电闪雷鸣,瓢泼的大雨冲刷着窗户,没关严实的窗帘被吹刮的飘起来,淋了雨便又湿答答的垂下。

  陈溪野是被这半夜的雷声吵醒的,他睁眼时深深吸了口气,极不情愿的起身将窗户关严实。大概是今天一整天都忘记喝水了,陈溪野现在感到极度的口渴。

  朦胧的睡意还没散去,陈溪野实在渴的厉害,于是半眯着眼睛开门,摸索着下楼去客厅倒水喝。

  清凉的液体灌下,瞬间舒缓了嗓子的干燥。陈溪野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仍旧眯着眼睛摸索上楼,准备回去睡觉。

  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却发现周自枫那房门依旧虚掩着,不知是不是被这风给吹开的,从里面透出隐隐的灯光来。

  陈溪野记着今天他给自己好心递了纸巾的事情,于是走过去想帮忙关个门。小孩睡的懵了,一时没注意手上轻重,门反而被他从外面给推开了。

  ——房间里开了一盏昏暗的暖灯,窗帘随风轻轻的动,整个空间就像一场温暖而轻盈的梦境。钢琴正对着门,周自枫坐在钢琴下,兜帽还戴着,表情匿在黑暗里看不清楚。

  陈溪野愣了一下神,他看见周自枫小小一团的抱膝缩在角落里,像某种迷途的小动物。窗外是暴风雨,他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玩具熊,被撞破了之后便迅速藏到身后,皱起眉来看着闯入的陈溪野,瞬间竖起全身的刺。

  “你……”陈溪野心里想这是不是梦,双脚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慢慢的在钢琴边上蹲下来,“别怕。”

  陈溪野这句话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更像是一种本能。

  柔软的掌心摊开在眼前,周自枫抬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小鹿眼睛,陈溪野眨眼很缓慢,像是还未从梦境里逃离出来。灯光笼上他柔和的面庞,陈溪野嘴角挂着笑,鼻尖的小痣在此刻更显眼。

  “不怕。”他又说了一句。

  周自枫看着这男孩对自己伸出的手,犹豫着,窗外又是一声惊雷,他本打算拒绝的手被吓的往前一伸,直接送进了陈溪野的掌心中。

  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陈溪野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把他从角落里带起来,自顾自的在前头说了句“走啦。”

  周自枫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又矮了一头的男孩,边打着哈欠边牵着自己回到了小阁楼。

  他本可以直接拂开陈溪野的手,拒绝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但是周自枫却像死机了似的,一动不动的任由陈溪野把他安置到小床上,然后帮忙盖好被子。

  周自枫躺着,睁着那双漂亮眼睛,看陈溪野掖好被子后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

  要困的不行了,陈溪野迷迷糊糊道:“害怕的话就叫我,我就在旁边。”

  说完便摇摇晃晃的关了灯,拉过小毛毯倒头睡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窗外的暴风雨依旧很大,可这个小小空间里仿佛充满了魔力一般令人安心。

  又一声震耳的雷声,周自枫拉过被子,缓缓闭眼想,大概是今天下午滴在自己手背上的那滴鼻血被下了蛊吧。

  ·

  陈溪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些僵硬,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溪野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地方努力回想,却朦朦胧胧觉得那只是个梦。

  作为在书里学过散打,能独自单挑好几个的人,周自枫怎么可能会怕打雷!

  大约是自己昨天刚穿越,脑子实在有些混乱,所以才会做这样奇奇怪怪的梦吧。

  打着哈欠起床,陈溪野在房间里先舒展了一会儿身体。他将小腿驾到窗台边,压腿的时候,脑子里清晰的闪过了梦中周自枫缩在钢琴角落的画面,看着可怜兮兮的。

  陈溪野记起书中周自枫的设定,一个富裕却悲惨的童年。

  故事在开始之前草草介绍过周自枫的背景,陈溪野那时只觉得是几行字罢了,父母之间商业联姻,周自枫从出生起就是权利下的一枚棋子。极度缺爱导致他在遇见任何一点好意时,都会先本能的拒绝然后再忍不住靠近。

  可没想到穿书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现实,略过的描述都是周自枫所亲身经历的。

  同样拥有悲惨童年的陈溪野叹了口气,有些无能为力的沉重。自己虽然也才刚刚穿过来,但既然知晓了后面周自枫会被几个渣男轮番虐身虐心的狗血剧情,就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囚|禁、小黑屋、网络暴力、威胁……无所不用其极。当时他看这些情节的时候被气到不行,现在真实的穿进了书里,他想帮周自枫做些事情,哪怕是在他遇见渣男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大吼“离他远点!”也行。

  就是不知道如果强行改变原著剧情的话,会不会对书中的人物有很大影响?

  陈溪野结束了早晨的拉伸,边下楼边思考——根据昨天的情况来看,自己穿过来的一系列举动,的确对剧情发展产生了一定的改变,而且迄今为止,他还没有收到类似系统的警告,这就说明自己现在的活动是拥有极高的自由度的。

  以前的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但他起码知道后来的剧情,这也算半个金手指了吧。陈溪野认真的掰着自己的手,盘算着以后的计划,可越想越觉得事情多而繁重。

  后期的周自枫因为经历过太多的曲折,导致他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忧郁期。

  陈溪野啧了好几声,现在就很想画个纸牌给周自枫举起来,上面写两个大大的“快跑!”

  他慢慢走到了餐桌前,一抬眼,看见了已经在吃早餐的周自枫。

  昨天刚被撞见怕打雷的散打高手周自枫,此刻有些脸热,他干咳两声,不自然的低下头,听见对面的陈溪野道了声早。

  “嗯。”周自枫回应,却看见陈溪野正用一副悲痛而同情的表情看着自己,仿佛自己下一刻就要跌入深渊万劫不复了。

  “……”周自枫黑了脸。怕打雷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至于这么沉重吗!

  尴尬之际,厨房中的保姆笑着把碗拿了出来,李阿姨边笑边夸,说小野今天起的可真早。

  陈溪野暂时把心思都收了,也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道:“嗯,阿姨辛苦了。”

  李阿姨愣了一下,一时表情复杂,她连着哎了好几声,然后转身给陈溪野倒了一大杯豆浆。

  对面的周自枫早早的吃完了,起身准备回房间。陈溪野迟钝的发现周自枫似乎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于是在他要走的时候及时叫住了他,突然伸手给人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就算以后的生活再艰难,你也要坚信一切都会过去的。陈溪野点点头,眼神坚定。

  “……”

  周自枫转头,几乎是两步合作一步上了楼梯,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更黑了。

  楼梯的尽头有个长廊,周自枫走的急,没看见脚下掉的一个布娃娃,差一点就被绊倒了。与此同时,小阁楼里发出“嘭”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了。

  周自枫疑惑的看了一眼那房间,又看了看正在下面吃早餐的陈溪野。过了几秒钟之后,阁楼又重归安静。周自枫走到自己房门口,正准备打开的时候,陈丛晚忽然从小阁楼里走了出来。

  “周周哥哥早!”她看见周自枫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紧张和不自然,陈丛晚心虚的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便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周自枫侧身看了一眼小阁楼,并没有发现什么很大的异样,于是沉默着进房锁了门。

  摸出手机,周自枫直接拨通了欧阳彬的电话。

  欧阳彬那儿正是傍晚,泳池r开的如火如荼,他穿着泳裤举着鸡尾酒在一群人中穿梭,手边还搂了个漂亮妹妹。

  管家把他的手机递上来,欧阳彬看着来电显示上大大的“倔驴”两个字,默默摘下了自己的墨镜,转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周少爷,你不是都回国了吗?还找我干什么?”

  欧阳家是国外有名的富商,早些年和周自枫家里来往密切。欧阳彬在家里排行老二,性情放浪,玩得开,却是周自枫为数不多能算得上朋友的人。

  “嗯,是回国了,想让你给我找套房子。”周自枫翻出前几天练的琴谱,看了几眼便丢在一边,“得是那种能很快就住进去的。哦,面积还要大一点,我得放架钢琴。”

  “钱的事情好商量。我现在银行卡里有些积蓄,要是不够的话以后再补上,就先算我借的。”

  欧阳彬扶额,他从小就对这个钢琴天才既羡慕又搞不懂,周自枫这人家里啥都不缺,却还偏偏喜欢自力更生。以前参加夏令营,其他公子哥都是来把妹,玩玩而已。只有这二愣子,真天天顶着个大太阳,拉着小车卖饼干。

  “不是,我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一个电话给周总不就得了,还过来找我借……”

  “我说过,回国之后就不用他的钱了。”周自枫打断了他,语气异常坚定,欧阳在那边叹了口气,他是真拿这倔驴没办法。

  “行行,”欧阳彬思索了一会儿道:“我记得我大哥在江北有套小公寓来着,不知道卖了没有。应该是装修过的,他那房子本是用来包三儿用的,后来给我大嫂发现了,没送成。”

  周自枫对这种豪门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耐着性子哼了一声,欧阳彬那边马上表示去问问他大哥,要是同意的话就便宜点租给兄弟得了。

  周自枫解决完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之后便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准备下床去练练琴,却被隔壁“砰砰”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陈溪野吃完早饭回到房间,看见地上一片狼藉,那双被他视为珍宝的舞鞋此刻正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绸带被铰的不成样子,鞋面更是被划花,连鞋底都没有放过。

  他蹲在地上,紧咬着嘴唇,一秒都没有犹豫,转身便去敲陈丛晚的门。

  “出来。”陈溪野把那双被剪破的舞鞋扔到陈丛晚门口,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我的鞋会变成这样?”

  陈溪野从小便被老师教导,芭蕾是从脚尖出发的舞蹈,要对每一双舞鞋都心怀感恩,更何况这是当下他唯一的鞋。再退一万步讲,陈丛晚这就是私自进自己房间,把属于自己的珍贵东西给破坏了。

  “我怎么会知道?”陈丛晚拿出她一贯的细嗓子,眼神飘忽道:“陈溪野你别冤枉人啊!”

  陈溪野沉了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语气如寒冰般冷下来,“不是你,还有谁会偷进我的房间,就为了剪一双鞋。”

  “是鬼!鬼进了你的房间总行了吧!”陈丛晚被陈溪野今天的反应吓了一跳,放在平时,这个便宜哥哥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和自己这样对峙,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企图用更大的音量来辩解,“还有,谁稀罕你那一双破鞋啊!我有的是好吧!”

  陈溪野见她硬是不肯承认,给气笑了,手从身后伸出,摊开掌心,里面是一个卡通发卡。

  陈丛晚下意识的一摸头顶,心道不好,这发卡什么时候掉到他房间的?

  她一下子噎住了,陈溪野继续发问,“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陈丛晚明显慌了神,眼眶一红便开始耍赖哭闹,“你冤枉人!这不是我的东西!呜呜呜…欺负人!明明比我大你还欺负人!”

  隔壁房间的陈渠粤夫妇听见哭声,这才起来看看情况,一开门便看见陈丛晚捂着脸蹲在地上哭,陈溪野则站在她面前,板着个脸兴师问罪。

  “你干嘛把晚晚吓哭了!”王丽姝小跑过去搂住陈丛晚,一转头便对陈溪野横眉竖目的怒道:“她还小,万一把她吓坏了怎么办!”

  陈丛晚见有人过来给她撑腰,一时哭的更大声了。

  “老陈!你快来管管这个小混蛋!欺负这么小的小孩儿他也不嫌害臊!”王丽姝把陈丛晚拉到一边安慰,她朝陈渠粤狠狠的使眼色。陈渠粤看了看地上那双鞋,问道:“什么情况?你为什么把晚晚弄哭了?”

  陈溪野盯着陈渠粤,一点儿也不怯懦的把事情复述了出来,他把证据扬起来,王丽姝瞥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尴尬。

  是她昨晚对小晚稍微说了几句,不能让陈溪野继续跳舞,可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眼看着陈渠粤就要接着问下去,王丽姝立刻转移话题道:“谁知道那发卡是不是你偷来的,再说一双破鞋而已,之前没见你珍惜,现在怎么就成宝贝了?老陈,这孩子是不是进了几次派出所,和里面那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尽对着自家亲人使坏呢!”

  陈渠粤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本来以为只是小孩之间小打小闹而已,没想到王丽姝一下子把这事儿往陈溪野的品德方面定性了。

  陈溪野咬着牙,对于王丽姝的空口造谣气的说不出话来,攥着拳头站在原地,看着那双被剪碎的舞鞋,鼻子有点酸。

  陈渠粤想了一会儿,刚准备两边都安抚一遍的时候,周自枫忽然从门后出来了。

  “一楼二楼不是都装了监控吗?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周自枫拿着几页琴谱,漫不经心的靠门站着,他越过谱子朝王丽姝投向一眼,“还是看看吧,别冤枉了晚晚妹妹的清白。”

  陈丛晚一听这话,被吓得原地止住了哭泣。王丽姝尴尬的顿了顿,她没想到周自枫会出来说话,要是真看了监控,这面子可就不止丢在家里了,况且她还想趁这个机会多讨好周家,说不定以后真能攀上什么亲戚。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因为这件小事闹成这样!”王丽姝装模作样的轻轻拍了几下陈丛晚的背,就算惩罚了,“小晚你也是,哥哥的鞋就不要去乱动,省的人家到处说我们的不是。”

  她走到陈溪野面前,缓下脸色道:“小野,妹妹有时候做的不对,我们原谅她,好不好?”王丽姝尽力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再说了,妹妹肯定也不是有意要乱动你的东西的,她还小。”

  陈溪野的手被王丽姝牵着,不由自主的后缩了缩。

  “这样,小野不是打算继续跳芭蕾吗?阿姨多给你买几双舞鞋,”王丽姝谄媚道:“五双,不,十双够不够啊?”

  陈渠粤满意的点点头,大气的挥手总结说:“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这就算完了。”他又转向对两个孩子道:“还有你们两,谁也不许生气啊!和和睦睦的,这才是亲兄妹。”

  周自枫看完了这一出闹剧,看了陈溪野一眼,便拿着琴谱自己回屋了。

  陈溪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不敢说话的陈丛晚。

  表情从愤怒逐渐变为平静,陈溪野居然笑了一下道,“行啊,谢谢阿姨。不过,我屋子里空间太小了,实在没有办法练功,你看这可怎么办?”

  陈丛晚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死死揪着自己妈妈的衣角,用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王丽姝——那可是只属于自己的练功房,怎么可以给陈溪野!!

  王丽姝的笑容一下子起了裂痕,她咬了咬牙,瞪了一眼陈丛晚,又用余光扫见旁边的陈渠粤,不甘的切齿道:“以后小野就和晚晚一起用楼下的练功房吧,一起用。”

  “谢谢阿姨。”陈溪野笑容灿烂,不忘礼貌的回复,他把手摊开,发卡静静的躺在上面。

  陈溪野:“晚晚妹妹,楼下的钥匙给我吧。”

  陈丛晚瞪大了眼睛,泪水充盈,她尖叫着扑向王丽姝的怀抱,死死揪住身上的口袋,不让她把钥匙拿走。

  王丽姝一边哄她一边用力的把钥匙从陈丛晚手里抠出来。陈丛晚哭成了泪人,泪眼婆娑的看向陈溪野,“你别把我钥匙拿走!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

  陈溪野把发卡轻轻放到了王丽姝手里,然后拿过那把昨天陈丛晚还在炫耀的精致钥匙。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陈溪野得体的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坐在琴凳上的周自枫听见这句颇为讽刺的没关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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