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与二鼠切磋
“大师，弟子想与龙渊先行切磋一番，还请大师承允。”二鼠躬身向大师施礼道。
“嗯。”大师点头，向龙渊投了一个征求的眼神。
龙渊会意，回以微笑，而后与二鼠一齐跃至武场中央。双双躬身敬礼后，龙渊拔剑一个箭步冲向二鼠，二鼠凝神聚气，一把气刀握于手中。
龙渊已经了解到硕鼠与人类一样属于灵长目的生物，而且硕鼠中也会出现体内生有气海，能够修炼武学的骄子，所以对二鼠能够做到聚气成刃也不再感到惊讶。
“我也不欺负你。”二鼠说道，他将自身的修为压制到与龙渊在同一个层次，气元境初臻。
一步上前，二鼠手拿气刀向龙渊劈去，虽然大师说过要他们对龙渊以礼相待，但龙渊将他们辛苦寻来的食物吃了个干净，二鼠脾气本来就暴躁，心里有气，不教训教训龙渊他是不肯咽下这口气。
龙渊手执短剑与二鼠相战。几个回合下来，龙渊渐觉不甚妙，二鼠手中气刀锋利程度削铁如木，而他手上的青钢短剑虽有稀薄的气息缭绕，但比之纯正气息凝聚而成的气刃，不啻于青铜玄铁之别。
见自己的青钢剑几下就被砍了数个豁口，龙渊收剑归鞘，脚划太空步欺近二鼠身前。
一般来说，对战的两者会习惯性的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对方的上半身，二鼠也不例外。龙渊的太空步就是抓住格斗中双方的这一习惯，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欺近二鼠后，龙渊认准二鼠右手手腕的穴位，迅速单掌蓄力斜劈，封住二鼠右腕气脉。既然同为灵长目生物，身体构造应该相差无多，这是龙渊的猜测。
当见到二鼠手中气刀顿时消隐了去，龙渊嘴角微微扬起，他猜对了。硕鼠腕上也存在着气脉。
二鼠气脉被封，真气无法接续，手中的气刃没有了真气的支持消散成了清气。他已经先将修为压制，一时难以再次聚气成刃，除非孤注一掷或解除压制。
“哼！没了气刃我还会怕你不成？”二鼠冷笑一声，一掌向龙渊拍去，与龙渊近身搏斗起来。
龙渊与二鼠拳掌腿脚皆是于寸间发力，其势足以崩磐裂石。武场四壁回荡着躯体激撞声，龙渊与二鼠或肘掌相接或拳腕激撞或而腿脚抵触，彼此肉搏。场边大师与众硕鼠均是暗自叫好，这样的贴身肉搏与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更多的比拼是格斗本能和对躯体的运用。
龙渊自小无法有效的控制气息，与师兄妹间的比试也多是靠实在的躯体搏斗，又在格斗场中自封气海磨练了一个月，击打木人桩铁人桩上万次，想在拳脚上占到他的便宜，除非境界压制。
“这凌九天的弟子虽然修为极低，可打斗起来却是有些门路。”大鼠道。
“格斗天赋不弱，虽说二鼠压制了境界但是龙渊能与他拼个不相上下，的确可圈可点。”大师说道。
一人一鼠伸拳递手，你来我往招架了近百回合。二鼠周身一层气息如身披黄金甲胄，即便是偶尔互吃对方的攻击，他也有着不惧的资本。龙渊身体敏捷，凭借太空步将近身缠斗粘打发挥到了自身的极致，且又在体力上强于二鼠许多，渐而近身缠斗二鼠占不得多少便宜。尤其是如今龙渊的寸劲拳已有小成，一招一式间破绽很小，让二鼠有些难以下嘴。
“这孩子难道是修习过武圣震藩的截拳道？”大师看到龙渊施展下中上位三连踢，旋即又给了二鼠一记转身高位后扫腿，一招一式的衔接快、准且狠辣果决，他一双鼠目也睁开了些。
龙渊找到一个机会脚步前滑，右手单掌直探二鼠腹部空当，二鼠双手上掀扣住龙渊手腕。还未曾卸去龙渊一掌的前进之力时，龙渊突然右臂瞬间发力，单掌变拳直直捅进二鼠腹间，就这样一记铁拳硬生生击在二鼠腹部。
然而当龙渊拳头捅入二鼠腹部时，他只觉手面一阵柔软，拳上力气便似打在棉花上一般。
二鼠一声暴喝，浑身气息猛然一涨，腹部的棉花化作了肉盾，一震将龙渊震飞老远。随即一个纵身，二鼠急速向龙渊追去，同时将真气全力向双手凝结。他两只眼睛变得通红，那是强行逼离真气造成的负担。近身搏击二鼠无法短时间战胜龙渊，他只有重新聚集气刃，不过他又不愿意解开修为的压制，所以才出此下策。
气元境的武人也能做到聚气成刃，只不过对身体负担过大，而且对日后的修炼会产生后遗症，所以没有一个人会那样做，但二鼠早已不是气元境的修为，因此根本无需担心。
不多时二鼠两手便出现了两柄纯白气刃，向龙渊追去。龙渊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落地复而拔剑招架，锵然一声三刃相撞，青钢剑刃顿时火星四迸，二鼠又一声怒喝，手中气刃白光愈盛，龙渊渐感手中青钢剑硬度将至临界。
蓦地一个身影翻过，三把武器顿时被震开，却是大师一杖将二人拨开，龙渊与二鼠不复胶着之势。
“二鼠，你的气不够静。”大师双手握杖负于腰背，背向龙渊与二鼠
“你的心太燥了。”大师续道。他便如导师训导书生弟子一般，语气虽不强硬，却充斥着威严与期望之情。
“大师，弟子知错了。”二鼠两掌合十道，退向场边。大师又向龙渊看去，凝思后笑道：“哈哈，年轻人，你比起当年你的师父可差的太多了。”
龙渊脸现尴尬道：“晚辈资质愚钝。”
大师续道：“我见过的武门弟子中，你是唯一一个佩戴武器的弟子。”
闻言龙渊更是惭赧到无地自容。
“不过你的体术与速度却是我见过极为优秀的，孩子，你在方才战斗中为何不使用气息？”
“晚辈……晚辈聚气固气尚且不会。”龙渊捎了捎头，低语道。
“哦？哈哈，难得啊。哈哈……”大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武场中激荡。问什么答什么，不为羞赧处作遮掩，赤诚待人，大师对龙渊的性格颇为喜欢。
一跃后退五丈外，大师对龙渊道：“那么孩子，就让我领教下你的体术如何？”
龙渊抱拳点头，说道：“前辈，晚辈献丑了。”说罢他便身体前倾，沿蛇形路线急速向大师靠近。青钢剑柄沿手背一滑，龙渊反手握剑使力自斜上往下急甩。
面对龙渊的攻击，大师却岿然未动，只是手中楠木拐杖略微一摆。
铮！
龙渊顿觉手中一轻，定睛时，才发现手中青钢剑已然断裂为两截，而另一截深深插入身后石壁中。
“这……”龙渊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武器断了。
大师接过龙渊手中半截剑柄，双目一瞪，两指刷然而下，又一声铮，剑柄前仅余的半截剑身业已脱落，当啷坠地。
“大师，晚辈……”龙渊不知大师为何毁了自己的武器，短剑虽然断了一截，但还是可以使用。
将欲询问原由时，龙渊见大师紧握青钢剑柄，喝了一声，剑柄前遽然凭空长出一截剑身，剑身通透清明，一身焕发蓝盈盈冷光。
大师将青钢气剑交与龙渊，说道：“今日你先用这把气剑，之后我会教你使用气息的法门。”
龙渊见手中通体透蓝的光剑，一时呆立在地。武门弟子聚气成刃，本非奇事，甚至部分武门弟子气息霸道，可聚气成斧钺、锤镗，这是龙渊听他师父说起过的。但于龙渊认知中，聚气所成武器，离手即逝，而大师竟能聚成离体不灭的气剑，这让龙渊对大师生起一种钦佩之情。
“来罢，孩子。”大师凝神作御敌状，虽然他的修为已经能让龙渊仰止，但出于尊重，大师还是持认真的态度。
龙渊新得武器，心下喜悦，只觉浑身自在。挥舞了下手中的蓝光剑，比青钢短剑还要轻盈数倍，旋即一个欺身，龙渊足尖一点便向大师冲去。
龙渊将光剑在掌间掌背旋动，光剑便化作一个蓝色光盘，剑刃振风呼呼之声不绝于耳。龙渊对气息的感知不敏，却对力道的掌握与物体的惯性拿捏得颇准。
当初与荆潇一战中他便是借身体旋动获得堪比千钧之力尽数劈在荆潇剑上。
距大师五步之时，龙渊右脚猛然蹬地翻身而起，身体借力旋转，剑臂一线，而后他借躯体旋动之势，一剑狠劈。在某一个刹那，龙渊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从气海中冲出，传到自己手臂上，与蓝光剑合为一体。
大师拐杖横出，杖剑相接，龙渊手中猛然一阻，令他几乎握剑不住。
龙渊落地抬头，却见大师已在十步之外，一条寸余深的裂痕嵌于地上从脚下一直绵延至大师身旁。
大师微微一笑，眼中现出几分满意赞赏之意。拐杖依旧在他手掌中横于身前，只是拐杖末端已然有个深深的豁口。
“嗯，孺子可教，可教啊，哈哈哈”大师笑道。
“这……这……大师，这地上的裂痕是晚辈造成的吗？”龙渊自己也吃了一惊。
“是气，你的气。你无意间将气息凝聚于剑身之上，一剑劈下后，剑身的剑气便似脱缰野马般，甚至将我的拐杖都差点削去半截。哈哈哈。”
龙渊看着大师笑得爽朗坦诚，一脸慈祥模样，便想起自己的恩师。
师父在远方，身体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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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师点头，向龙渊投了一个征求的眼神。
龙渊会意，回以微笑，而后与二鼠一齐跃至武场中央。双双躬身敬礼后，龙渊拔剑一个箭步冲向二鼠，二鼠凝神聚气，一把气刀握于手中。
龙渊已经了解到硕鼠与人类一样属于灵长目的生物，而且硕鼠中也会出现体内生有气海，能够修炼武学的骄子，所以对二鼠能够做到聚气成刃也不再感到惊讶。
“我也不欺负你。”二鼠说道，他将自身的修为压制到与龙渊在同一个层次，气元境初臻。
一步上前，二鼠手拿气刀向龙渊劈去，虽然大师说过要他们对龙渊以礼相待，但龙渊将他们辛苦寻来的食物吃了个干净，二鼠脾气本来就暴躁，心里有气，不教训教训龙渊他是不肯咽下这口气。
龙渊手执短剑与二鼠相战。几个回合下来，龙渊渐觉不甚妙，二鼠手中气刀锋利程度削铁如木，而他手上的青钢短剑虽有稀薄的气息缭绕，但比之纯正气息凝聚而成的气刃，不啻于青铜玄铁之别。
见自己的青钢剑几下就被砍了数个豁口，龙渊收剑归鞘，脚划太空步欺近二鼠身前。
一般来说，对战的两者会习惯性的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对方的上半身，二鼠也不例外。龙渊的太空步就是抓住格斗中双方的这一习惯，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欺近二鼠后，龙渊认准二鼠右手手腕的穴位，迅速单掌蓄力斜劈，封住二鼠右腕气脉。既然同为灵长目生物，身体构造应该相差无多，这是龙渊的猜测。
当见到二鼠手中气刀顿时消隐了去，龙渊嘴角微微扬起，他猜对了。硕鼠腕上也存在着气脉。
二鼠气脉被封，真气无法接续，手中的气刃没有了真气的支持消散成了清气。他已经先将修为压制，一时难以再次聚气成刃，除非孤注一掷或解除压制。
“哼！没了气刃我还会怕你不成？”二鼠冷笑一声，一掌向龙渊拍去，与龙渊近身搏斗起来。
龙渊与二鼠拳掌腿脚皆是于寸间发力，其势足以崩磐裂石。武场四壁回荡着躯体激撞声，龙渊与二鼠或肘掌相接或拳腕激撞或而腿脚抵触，彼此肉搏。场边大师与众硕鼠均是暗自叫好，这样的贴身肉搏与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更多的比拼是格斗本能和对躯体的运用。
龙渊自小无法有效的控制气息，与师兄妹间的比试也多是靠实在的躯体搏斗，又在格斗场中自封气海磨练了一个月，击打木人桩铁人桩上万次，想在拳脚上占到他的便宜，除非境界压制。
“这凌九天的弟子虽然修为极低，可打斗起来却是有些门路。”大鼠道。
“格斗天赋不弱，虽说二鼠压制了境界但是龙渊能与他拼个不相上下，的确可圈可点。”大师说道。
一人一鼠伸拳递手，你来我往招架了近百回合。二鼠周身一层气息如身披黄金甲胄，即便是偶尔互吃对方的攻击，他也有着不惧的资本。龙渊身体敏捷，凭借太空步将近身缠斗粘打发挥到了自身的极致，且又在体力上强于二鼠许多，渐而近身缠斗二鼠占不得多少便宜。尤其是如今龙渊的寸劲拳已有小成，一招一式间破绽很小，让二鼠有些难以下嘴。
“这孩子难道是修习过武圣震藩的截拳道？”大师看到龙渊施展下中上位三连踢，旋即又给了二鼠一记转身高位后扫腿，一招一式的衔接快、准且狠辣果决，他一双鼠目也睁开了些。
龙渊找到一个机会脚步前滑，右手单掌直探二鼠腹部空当，二鼠双手上掀扣住龙渊手腕。还未曾卸去龙渊一掌的前进之力时，龙渊突然右臂瞬间发力，单掌变拳直直捅进二鼠腹间，就这样一记铁拳硬生生击在二鼠腹部。
然而当龙渊拳头捅入二鼠腹部时，他只觉手面一阵柔软，拳上力气便似打在棉花上一般。
二鼠一声暴喝，浑身气息猛然一涨，腹部的棉花化作了肉盾，一震将龙渊震飞老远。随即一个纵身，二鼠急速向龙渊追去，同时将真气全力向双手凝结。他两只眼睛变得通红，那是强行逼离真气造成的负担。近身搏击二鼠无法短时间战胜龙渊，他只有重新聚集气刃，不过他又不愿意解开修为的压制，所以才出此下策。
气元境的武人也能做到聚气成刃，只不过对身体负担过大，而且对日后的修炼会产生后遗症，所以没有一个人会那样做，但二鼠早已不是气元境的修为，因此根本无需担心。
不多时二鼠两手便出现了两柄纯白气刃，向龙渊追去。龙渊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落地复而拔剑招架，锵然一声三刃相撞，青钢剑刃顿时火星四迸，二鼠又一声怒喝，手中气刃白光愈盛，龙渊渐感手中青钢剑硬度将至临界。
蓦地一个身影翻过，三把武器顿时被震开，却是大师一杖将二人拨开，龙渊与二鼠不复胶着之势。
“二鼠，你的气不够静。”大师双手握杖负于腰背，背向龙渊与二鼠
“你的心太燥了。”大师续道。他便如导师训导书生弟子一般，语气虽不强硬，却充斥着威严与期望之情。
“大师，弟子知错了。”二鼠两掌合十道，退向场边。大师又向龙渊看去，凝思后笑道：“哈哈，年轻人，你比起当年你的师父可差的太多了。”
龙渊脸现尴尬道：“晚辈资质愚钝。”
大师续道：“我见过的武门弟子中，你是唯一一个佩戴武器的弟子。”
闻言龙渊更是惭赧到无地自容。
“不过你的体术与速度却是我见过极为优秀的，孩子，你在方才战斗中为何不使用气息？”
“晚辈……晚辈聚气固气尚且不会。”龙渊捎了捎头，低语道。
“哦？哈哈，难得啊。哈哈……”大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武场中激荡。问什么答什么，不为羞赧处作遮掩，赤诚待人，大师对龙渊的性格颇为喜欢。
一跃后退五丈外，大师对龙渊道：“那么孩子，就让我领教下你的体术如何？”
龙渊抱拳点头，说道：“前辈，晚辈献丑了。”说罢他便身体前倾，沿蛇形路线急速向大师靠近。青钢剑柄沿手背一滑，龙渊反手握剑使力自斜上往下急甩。
面对龙渊的攻击，大师却岿然未动，只是手中楠木拐杖略微一摆。
铮！
龙渊顿觉手中一轻，定睛时，才发现手中青钢剑已然断裂为两截，而另一截深深插入身后石壁中。
“这……”龙渊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武器断了。
大师接过龙渊手中半截剑柄，双目一瞪，两指刷然而下，又一声铮，剑柄前仅余的半截剑身业已脱落，当啷坠地。
“大师，晚辈……”龙渊不知大师为何毁了自己的武器，短剑虽然断了一截，但还是可以使用。
将欲询问原由时，龙渊见大师紧握青钢剑柄，喝了一声，剑柄前遽然凭空长出一截剑身，剑身通透清明，一身焕发蓝盈盈冷光。
大师将青钢气剑交与龙渊，说道：“今日你先用这把气剑，之后我会教你使用气息的法门。”
龙渊见手中通体透蓝的光剑，一时呆立在地。武门弟子聚气成刃，本非奇事，甚至部分武门弟子气息霸道，可聚气成斧钺、锤镗，这是龙渊听他师父说起过的。但于龙渊认知中，聚气所成武器，离手即逝，而大师竟能聚成离体不灭的气剑，这让龙渊对大师生起一种钦佩之情。
“来罢，孩子。”大师凝神作御敌状，虽然他的修为已经能让龙渊仰止，但出于尊重，大师还是持认真的态度。
龙渊新得武器，心下喜悦，只觉浑身自在。挥舞了下手中的蓝光剑，比青钢短剑还要轻盈数倍，旋即一个欺身，龙渊足尖一点便向大师冲去。
龙渊将光剑在掌间掌背旋动，光剑便化作一个蓝色光盘，剑刃振风呼呼之声不绝于耳。龙渊对气息的感知不敏，却对力道的掌握与物体的惯性拿捏得颇准。
当初与荆潇一战中他便是借身体旋动获得堪比千钧之力尽数劈在荆潇剑上。
距大师五步之时，龙渊右脚猛然蹬地翻身而起，身体借力旋转，剑臂一线，而后他借躯体旋动之势，一剑狠劈。在某一个刹那，龙渊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从气海中冲出，传到自己手臂上，与蓝光剑合为一体。
大师拐杖横出，杖剑相接，龙渊手中猛然一阻，令他几乎握剑不住。
龙渊落地抬头，却见大师已在十步之外，一条寸余深的裂痕嵌于地上从脚下一直绵延至大师身旁。
大师微微一笑，眼中现出几分满意赞赏之意。拐杖依旧在他手掌中横于身前，只是拐杖末端已然有个深深的豁口。
“嗯，孺子可教，可教啊，哈哈哈”大师笑道。
“这……这……大师，这地上的裂痕是晚辈造成的吗？”龙渊自己也吃了一惊。
“是气，你的气。你无意间将气息凝聚于剑身之上，一剑劈下后，剑身的剑气便似脱缰野马般，甚至将我的拐杖都差点削去半截。哈哈哈。”
龙渊看着大师笑得爽朗坦诚，一脸慈祥模样，便想起自己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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