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体测
因第二天要进行体测，龙渊就早早地睡下了。
旦日，辰牌时分，朝阳暖人，阳光投射而下，将山庄后山树林妆点得如同抹上一层金漆。林中岚气缭绕，为这片地方添了几分神秘。
山腰演武场上少年少女站成一列，英姿勃勃，风仪飒然。这是山庄一年一度的体测，也是武门掌门了解弟子实力的一项举措。
测试内容并不如何繁杂，共有五项:力量，跳跃的纵移与横移，龟息和身法反应。
苏东河率先踏出一步，在凌九天的目光下走向了一个千斤石担。
“喝！”
苏东河马步扎稳，毫不费力地将那整整一千斤中的石担举了起来，只不过他平时给人的形象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如今力扛石担便显得颇为不应景。
将石担放下后，苏东河拍拍手，扭头看向了一旁的两千斤的石担。
“大师兄能举起两千斤了吗？”戚美然见苏东河的样子，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苏东河双腿平齐，猛然聚劲，那整整两千斤的石担也被他举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苏东河脸上略有些红润，手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显然没有先前举一千斤石担那般轻松。
“大师兄好厉害，去年只能举一千斤，今年都能举两千斤了。”景池樾吞了吞口水道。
苏东河笑了笑，他能有如此进步与他师父这几日的指导有很大的关系。深吸了一口气，苏东河又走到一个石柱前。石柱高约五丈，其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刻度，这石柱便是一个柱尺。苏东河提气一个纵跃，待到跳跃到至高点时一腿扫出，在石柱上留下了一个极浅的脚印。
两丈五！
“比去年高了五六尺的样子。”苏东河看了看那道痕迹道。
随后他又横移一跃，距离大概快到了五丈。
凌九天也点了点头，这个成绩虽然不是太好，但他也知道这跟他对弟子的教导方式有关。
内外两院的年轻肄武者想要做到这种程度也殊为不易。
接下来的测试便是身法反应，这项测试要求测试者凌空跃起，凭借空中的腾挪将漫天的石子击打在一片布幔之上。
凌九天将手一挥，数以百计的石子洒下空中，苏东河一跃而起，于半空中一番手舞足蹈，而那些石子在苏东河的身影晃动下嗖嗖地撞向一丈外的布幔上。
“大师兄好厉害啊，那黑布上的白点密密麻麻地有三十多处呢。”凌晴岚说道。
“我好像去年只有十七个。”戚美然撇撇嘴看向了一旁的龙渊，道：“连小师弟都有二十个。”
“你也别心理不平衡，小师弟在空中的动作你能比吗，跟平白无故抽风了一样。”旁边景池樾一想到他的小师弟那般动作，不由得失笑。
龙渊只能尴尬的一笑，他也知道那样的动作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跟他大师兄的飘逸灵活一比还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凌九天看了苏东河的表现，点了点头，而后道：“最后一项龟息颇为耗时，等先把这四项做完了，一起测试。阿悫，该你了。”
陈悫本来就跟苏东河差距极小，也举了两千斤的石担，不过却费了很大的力气。纵移横移都比苏东河稍稍差了点，最后布幔上的白点有二十八个。
之后盖昀，景池樾，戚美然也依次进行了测试，不过他们三人的成绩就与苏陈二人差距较大了。举重一千二百斤，纵移一丈七八，横移不足三丈，身法反应一项成绩也在二十个石子左右，倒是跟他们去年的成绩差的不多，略有提升。
“师兄你猜我最后能有几个石子？”凌晴岚俏皮地问了问龙渊。
龙渊想了想便道：“不会比三个师兄高吧。”
凌晴岚一努小嘴，哼道：“这一年里我比三个师兄上进多了，肯定比他们多。我先测了。”凌晴岚说罢莲步轻移，走了上去。
“小师妹要举石担了，千万不能笑，千万不能说小师妹没人要。”戚美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话音刚落下他自己就先笑了出来。然而当他看到凌晴岚冰寒的俏脸时便立刻收了笑脸，躲到了龙渊后面。
“爹，我提石锁。”檀口轻启后凌晴岚娇躯一矮，两只洁白如玉的柔荑探出。两个三百斤的石锁便在其一声娇喝声后离了地面。
两个石锁被凌晴岚平举在胸前，随后她瞟了戚美然一眼，恨着贝齿道:“我砸死你。”
戚美然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这妮子太吓人了。
或许是因为凌晴岚体态纤瘦之故，那仿若细风扶柳的身躯甫离地面便如同离巢乳燕，与这几个少年的姿态迥然不同。
高两丈，远三丈。
“学学，学学。小师弟，一会儿别给我们来个蛤蟆跳。”景池樾递了个眼神给龙渊。
“打不过小师妹就算了，测试上再输给小师妹你还是叫她师姐吧。”
“我感觉我不会输的，我今年长高了，感觉力气也大了不少。”龙渊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就在二人说话间凌晴岚玉手已经在半空中拈叶飞花，一双绣花鞋也如翩然之蝶，一颗颗粘着石灰粉的石子便踊跃地飞向了灰黑色的布幔。
一连串的噗噗声响，到最后在布幔上留下了点点白迹。
二十七个。
“嘿嘿师兄，看吧，我比五师兄他们强多了。”凌晴岚跑到龙渊面前冲他俏皮一笑。
“渊儿，你来吧。”凌九天对龙渊点了点头。
龙渊走到千斤石担前，双手握了握石担的横杆，随后撤去一手，双腿聚劲沉马。
“喝！”
那千斤重的石担便被他稳稳地举起。
一旁的苏东河六人登时愣在了原地。
“单手？”戚美然瞪大了眼睛。
连一直脸色淡然的凌九天都挑了挑眉毛。
“师父，这里最重的石担也就两千斤，我再挂两个石锁吧。”
龙渊也不顾众人惊讶的表情，将两个五百斤的石锁挂在了石担的横杠上，随后他双手握紧石担横杠，大喝一声：“起！”
石担与石锁便被龙渊稳稳的举起。
“三……三千斤。”景池樾看着龙渊，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
“我的乖乖，以后我是不跟小师弟切磋了，你们谁爱跟他打谁打，他这小子一直在扮猪吃虎。”戚美然喉间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他料想不到一年不到，龙渊的力气竟然大了这么多，去年测试的时候龙渊的力气也就举起一千斤而已。
他们几个一年内力气增长了两百斤，可龙渊却是足足长了两千斤。
“小师弟，你这一年吃什么了？”陈悫也在此时回过了神，表情略有滑稽的问道。他跟苏东河去年也只举起了一千五百斤，近些时日来凌九天又重新对它们的修炼做了些教导，他们的力量才有了长足的进步，可龙渊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唔……我去年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的骨骼太脆了，怕伤了骨头就没举那么重的。不过真的举的话，我去年就应该能举起一千五百斤了。”龙渊解释道。
“渊儿，为师平时也没见你力气有多特别，怎么今年变了这么大？”凌九天来到龙渊身旁捏了捏龙渊的胳膊与肩胛骨，然后问道。
这样一捏，他便发现龙渊的骨骼竟然比常人的坚硬了数倍。
“师父，弟子在炼气上一直没有进展，只能在控制力道的修业上多下了一番功夫，平时又多去城里帮一些无依无靠的老人干一些活计，所以久而久之对力量的控制也熟练了许多。不过平时都没展现过这些力量，即使跟师兄比试的时候也没有。”龙渊解释了一番，他在运用气息上比不上师兄和师妹，平常的比试对练自然难以胜过他们，只能把心思放在力量上。
凌九天见龙渊在提及炼气时脸上有着一些失落，心里也有着几分愧疚。龙渊不止一次地来问他如何运用气息，但他却一直没有重视过，只是想着不让龙渊在修炼上那么较真，却没料到他的这个弟子这么执着。
凌九天一时心情有点复杂，对于武门弟子而言，执着于修炼绝对是一种难得的品质。如果没有那即将来临的浩劫，如果不是凶兽太难对付，他一定会将毕生所学对这几个孩子倾囊相授。
可是，他妻子临走前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些孩子。凌九天当真想不到如何能保护好他们，只能让他们远离对战凶兽的前线，甚至离开武门。
这些心思他没办法言明，否则以这几个孩子的性格，多半会与苏东河陈悫作出相同的抉择。
凌九天略微收了一下心神，手掌抚摸着龙渊的头，微笑道：“渊儿做的很不错，没让为师失望。”
龙渊得了嘉奖心头一喜，说道：“师父，你看看我能跳多高。”
旋即他屈膝矮身，聚势一蹿，身躯拔蒜而起，眨眼间便到了两丈高处，但是跃势未尽，一直升到了离地三丈三尺的地方才开始下坠。
在见到龙渊的举重力量后，苏东河他们对龙渊的纵移高度已经没有那么吃惊了。
龙渊虽然不善运用真气，但是这一跃，脚下的力量可是有着两千多斤，加上他体形又有些瘦削，能达到这个高度也在情理之中。
落到地面后龙渊又是一个横跃，待到他落地后，身子已经在了五六丈开外。
“师兄，你好厉害啊。”凌晴岚冲龙渊笑道。
“可我还是打不过你啊。”龙渊摊了摊手道。
“你又没尽全力嘛，下次你用全力试试。”
“不行，把你打伤了怎么办。”龙渊摇了摇头。
虽然龙渊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却让凌晴岚心头一暖，双颊之上染了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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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日，辰牌时分，朝阳暖人，阳光投射而下，将山庄后山树林妆点得如同抹上一层金漆。林中岚气缭绕，为这片地方添了几分神秘。
山腰演武场上少年少女站成一列，英姿勃勃，风仪飒然。这是山庄一年一度的体测，也是武门掌门了解弟子实力的一项举措。
测试内容并不如何繁杂，共有五项:力量，跳跃的纵移与横移，龟息和身法反应。
苏东河率先踏出一步，在凌九天的目光下走向了一个千斤石担。
“喝！”
苏东河马步扎稳，毫不费力地将那整整一千斤中的石担举了起来，只不过他平时给人的形象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如今力扛石担便显得颇为不应景。
将石担放下后，苏东河拍拍手，扭头看向了一旁的两千斤的石担。
“大师兄能举起两千斤了吗？”戚美然见苏东河的样子，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苏东河双腿平齐，猛然聚劲，那整整两千斤的石担也被他举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苏东河脸上略有些红润，手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显然没有先前举一千斤石担那般轻松。
“大师兄好厉害，去年只能举一千斤，今年都能举两千斤了。”景池樾吞了吞口水道。
苏东河笑了笑，他能有如此进步与他师父这几日的指导有很大的关系。深吸了一口气，苏东河又走到一个石柱前。石柱高约五丈，其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刻度，这石柱便是一个柱尺。苏东河提气一个纵跃，待到跳跃到至高点时一腿扫出，在石柱上留下了一个极浅的脚印。
两丈五！
“比去年高了五六尺的样子。”苏东河看了看那道痕迹道。
随后他又横移一跃，距离大概快到了五丈。
凌九天也点了点头，这个成绩虽然不是太好，但他也知道这跟他对弟子的教导方式有关。
内外两院的年轻肄武者想要做到这种程度也殊为不易。
接下来的测试便是身法反应，这项测试要求测试者凌空跃起，凭借空中的腾挪将漫天的石子击打在一片布幔之上。
凌九天将手一挥，数以百计的石子洒下空中，苏东河一跃而起，于半空中一番手舞足蹈，而那些石子在苏东河的身影晃动下嗖嗖地撞向一丈外的布幔上。
“大师兄好厉害啊，那黑布上的白点密密麻麻地有三十多处呢。”凌晴岚说道。
“我好像去年只有十七个。”戚美然撇撇嘴看向了一旁的龙渊，道：“连小师弟都有二十个。”
“你也别心理不平衡，小师弟在空中的动作你能比吗，跟平白无故抽风了一样。”旁边景池樾一想到他的小师弟那般动作，不由得失笑。
龙渊只能尴尬的一笑，他也知道那样的动作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跟他大师兄的飘逸灵活一比还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凌九天看了苏东河的表现，点了点头，而后道：“最后一项龟息颇为耗时，等先把这四项做完了，一起测试。阿悫，该你了。”
陈悫本来就跟苏东河差距极小，也举了两千斤的石担，不过却费了很大的力气。纵移横移都比苏东河稍稍差了点，最后布幔上的白点有二十八个。
之后盖昀，景池樾，戚美然也依次进行了测试，不过他们三人的成绩就与苏陈二人差距较大了。举重一千二百斤，纵移一丈七八，横移不足三丈，身法反应一项成绩也在二十个石子左右，倒是跟他们去年的成绩差的不多，略有提升。
“师兄你猜我最后能有几个石子？”凌晴岚俏皮地问了问龙渊。
龙渊想了想便道：“不会比三个师兄高吧。”
凌晴岚一努小嘴，哼道：“这一年里我比三个师兄上进多了，肯定比他们多。我先测了。”凌晴岚说罢莲步轻移，走了上去。
“小师妹要举石担了，千万不能笑，千万不能说小师妹没人要。”戚美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话音刚落下他自己就先笑了出来。然而当他看到凌晴岚冰寒的俏脸时便立刻收了笑脸，躲到了龙渊后面。
“爹，我提石锁。”檀口轻启后凌晴岚娇躯一矮，两只洁白如玉的柔荑探出。两个三百斤的石锁便在其一声娇喝声后离了地面。
两个石锁被凌晴岚平举在胸前，随后她瞟了戚美然一眼，恨着贝齿道:“我砸死你。”
戚美然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这妮子太吓人了。
或许是因为凌晴岚体态纤瘦之故，那仿若细风扶柳的身躯甫离地面便如同离巢乳燕，与这几个少年的姿态迥然不同。
高两丈，远三丈。
“学学，学学。小师弟，一会儿别给我们来个蛤蟆跳。”景池樾递了个眼神给龙渊。
“打不过小师妹就算了，测试上再输给小师妹你还是叫她师姐吧。”
“我感觉我不会输的，我今年长高了，感觉力气也大了不少。”龙渊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就在二人说话间凌晴岚玉手已经在半空中拈叶飞花，一双绣花鞋也如翩然之蝶，一颗颗粘着石灰粉的石子便踊跃地飞向了灰黑色的布幔。
一连串的噗噗声响，到最后在布幔上留下了点点白迹。
二十七个。
“嘿嘿师兄，看吧，我比五师兄他们强多了。”凌晴岚跑到龙渊面前冲他俏皮一笑。
“渊儿，你来吧。”凌九天对龙渊点了点头。
龙渊走到千斤石担前，双手握了握石担的横杆，随后撤去一手，双腿聚劲沉马。
“喝！”
那千斤重的石担便被他稳稳地举起。
一旁的苏东河六人登时愣在了原地。
“单手？”戚美然瞪大了眼睛。
连一直脸色淡然的凌九天都挑了挑眉毛。
“师父，这里最重的石担也就两千斤，我再挂两个石锁吧。”
龙渊也不顾众人惊讶的表情，将两个五百斤的石锁挂在了石担的横杠上，随后他双手握紧石担横杠，大喝一声：“起！”
石担与石锁便被龙渊稳稳的举起。
“三……三千斤。”景池樾看着龙渊，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
“我的乖乖，以后我是不跟小师弟切磋了，你们谁爱跟他打谁打，他这小子一直在扮猪吃虎。”戚美然喉间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他料想不到一年不到，龙渊的力气竟然大了这么多，去年测试的时候龙渊的力气也就举起一千斤而已。
他们几个一年内力气增长了两百斤，可龙渊却是足足长了两千斤。
“小师弟，你这一年吃什么了？”陈悫也在此时回过了神，表情略有滑稽的问道。他跟苏东河去年也只举起了一千五百斤，近些时日来凌九天又重新对它们的修炼做了些教导，他们的力量才有了长足的进步，可龙渊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唔……我去年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的骨骼太脆了，怕伤了骨头就没举那么重的。不过真的举的话，我去年就应该能举起一千五百斤了。”龙渊解释道。
“渊儿，为师平时也没见你力气有多特别，怎么今年变了这么大？”凌九天来到龙渊身旁捏了捏龙渊的胳膊与肩胛骨，然后问道。
这样一捏，他便发现龙渊的骨骼竟然比常人的坚硬了数倍。
“师父，弟子在炼气上一直没有进展，只能在控制力道的修业上多下了一番功夫，平时又多去城里帮一些无依无靠的老人干一些活计，所以久而久之对力量的控制也熟练了许多。不过平时都没展现过这些力量，即使跟师兄比试的时候也没有。”龙渊解释了一番，他在运用气息上比不上师兄和师妹，平常的比试对练自然难以胜过他们，只能把心思放在力量上。
凌九天见龙渊在提及炼气时脸上有着一些失落，心里也有着几分愧疚。龙渊不止一次地来问他如何运用气息，但他却一直没有重视过，只是想着不让龙渊在修炼上那么较真，却没料到他的这个弟子这么执着。
凌九天一时心情有点复杂，对于武门弟子而言，执着于修炼绝对是一种难得的品质。如果没有那即将来临的浩劫，如果不是凶兽太难对付，他一定会将毕生所学对这几个孩子倾囊相授。
可是，他妻子临走前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些孩子。凌九天当真想不到如何能保护好他们，只能让他们远离对战凶兽的前线，甚至离开武门。
这些心思他没办法言明，否则以这几个孩子的性格，多半会与苏东河陈悫作出相同的抉择。
凌九天略微收了一下心神，手掌抚摸着龙渊的头，微笑道：“渊儿做的很不错，没让为师失望。”
龙渊得了嘉奖心头一喜，说道：“师父，你看看我能跳多高。”
旋即他屈膝矮身，聚势一蹿，身躯拔蒜而起，眨眼间便到了两丈高处，但是跃势未尽，一直升到了离地三丈三尺的地方才开始下坠。
在见到龙渊的举重力量后，苏东河他们对龙渊的纵移高度已经没有那么吃惊了。
龙渊虽然不善运用真气，但是这一跃，脚下的力量可是有着两千多斤，加上他体形又有些瘦削，能达到这个高度也在情理之中。
落到地面后龙渊又是一个横跃，待到他落地后，身子已经在了五六丈开外。
“师兄，你好厉害啊。”凌晴岚冲龙渊笑道。
“可我还是打不过你啊。”龙渊摊了摊手道。
“你又没尽全力嘛，下次你用全力试试。”
“不行，把你打伤了怎么办。”龙渊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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