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第 390 章
答案…已经被人找出来了……
咚的一声,一根黄色香蕉一般曲形棍，敲在我的后脑勺上。
“记忆替换？楠子，他都快想起来了”齐木空助满脸抱怨地看着忽然出现的齐木楠子,“难道说，楠子你因为答案不是你而感觉到恼羞成怒了吗？”
【答案究竟是什么，迄今为止,这家伙貌似都没有直说吧,更何况他甚至自己给自己洗脑他不在乎那些东西。】齐木楠子像是收起刚把人打了的棒球棒一样,收回记忆替换棒。
【过去的答案并不重要……】齐木楠子扶住大概被她砸成轻微震荡,完美失忆，现在大概脑子有点不清醒的家伙。
哇哦，双手抱胸稳坐钓鱼台的凤秋人在心里无声惊叹,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吗？
打起来，打起来
凤秋人在心里给自己配音。
【重要的是未来的答案，不是吗？】齐木楠子说,伸出手指,在我的额前轻轻点了一下,头晕想吐的症状马上就消失了。
“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的？”我按了一下额头,感觉自己好像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哦，想起来了，绫辻同学点滴还没有打完呢,小心等下中暑晕倒了。”
“嗯……我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疑惑地再次用手捏了一下刺痛的额头，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嗯,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因为我心底里并不因此而感觉到焦躁不安,反而有种心安的松懈感。
“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春和同学。”凤秋人自觉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外人，所以，他对于我所有可能的秘密都接受良好。
凤秋人伸手调慢了我手上的点滴速度，“春和同学，你可以先暂时睡一会儿，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总感觉凤同学你在哄我。”我坐到了椅子上，顺从凤秋人的意思，低头闭目养神。
“嗯，因为春和同学以前也哄了我很多次了，这次就要让我也哄一下下好了。”凤秋人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
“而且，放心吧，绫辻同学可比我们想象得都要聪明许多，才不会勉强自己的。”凤秋人语气沉稳地说，看着被齐木楠子催眠入睡的我，心说，超能力者真了不得啊。
【保险起见，要不要让我帮你也失忆一下，保证完美。】齐木楠子再次确认我确实是已经睡着了，于是，扭头对凤秋人说。
“谢谢，不用了，我需要保持清醒。”凤秋人摇头，“虽然，我是因为认为春和同学害怕喜欢上某人而失控，所以他才会自己催眠自己忘记喜欢的感觉，同时，我也没有阻止你动春和同学的记忆。”
“但是，我讨厌这么做。”
……
另外一边，走在医院一楼走廊上的绫辻行人调整呼吸
“我真的是被那个笨蛋给气昏头了。”绫辻行人抬手，揉了一下发胀的额头，因为中暑，大脑有点不清醒。
在医院楼下随意散步走动的绫辻行人发现了坐在小花园的紫藤花走廊里的那位黑发先生。
现在已经是盛夏时节，花廊的紫藤花只见绿叶不见花，树藤底边的草地上倒是开着许多紫色的不知名小花。
那位黑发的先生坐在郁郁葱葱的树廊下，给医院里的患病儿讲故事。
嗯，这仨人还是被送到最近的儿童医院了。
“就喜欢给小孩子讲故事这一点上，您和那家伙可真像啊。”绫辻行人说中文说得很流利，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唔，被当地人带得，似乎带上了一点儿化音。神奇。
王老板笑笑，拍了一下听故事听得发困，趴在他腿上的小孩子，“困了就回房间睡午觉哦，只有吃饱睡好，病才好得快哦。还记得自己的房间吗？”
那些小孩子齐声回答，“记得。”
“好，那就先回去吧，我要和这个哥哥讲一下话。”王老板笑着说，他面前的小萝卜头们一个个都点头。
“哥哥们再见。”
“医院里的小孩子都很听话。”绫辻行人看着这些全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孩，大的带小的，自觉回去了，稍微懂事得有点让人心疼。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过他们调皮捣蛋的样子，房顶都能给你掀开喽。”王老板又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额头。
绫辻行人看着不论是外貌（双黑），还是性格都格外相似的两人，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如果我不是很确信春和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估计会猜测你们是不是兄弟。”
“你是在说小明吗？”王老板笑弯了眼睛，“我们两个其实长得不太像，性格也不太一样。”
“你会觉得相似，也只是因为有时候我们的选择是共同的。”王老板合上故事书，他没有去问绫辻行人怎么出来了，而且绫辻行人明显是没挂完水就出来了。
“选择尊严，选择理想，选择生存——这些并不重要，因为那不是所有事情的答案。”
“太哲学了，我不是很想陷入哲学的思维漩涡当中。”绫辻行人走入投射下斑驳光影的树廊，“我比较喜欢简单直白一点的。”
“唔……”王老板抬头看了一下走过来的绫辻行人，冷淡的神情，薄凉的双眼，内在却是一颗金子般的心。
非常漂亮的孩子，需要靠近才能发现那颗柔软的心。
傲娇，反差萌，正直，有底线……
“嗯，恩呷滴吧，麦麦自那司呼你吧。（我知道了，小孩为什么喜欢你了）”吴语土话超级加密。
小明：？？？爹爹，你到底怎么发现的？？？
王老板露出姨妈笑，多少年大风大浪没见过，简单来说，就是直觉。
绫辻行人：“？？？”
“在我们家，关于某些问题，我们不太爱谈……但是吧，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就没问题。”
“加油哦。”
王老板微笑加油。
……
晚上回到住宿的酒店
“头晕，头还是好晕，好想吐。”我趴在沙发扶手上，舅妈和津美纪急急忙忙地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来缓解我的症状。
难道是她下手重了吗？齐木楠子疑惑地看自己的手。
“春和同学吃完棒冰之后，觉得还没有吃够，又去买了根雪糕，喝了两瓶冰茶，又吃了杂七杂八的什么东西。我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凤秋人仰头回忆了一下，“哦，他还去吃了驴打滚，很多糯米做的软口点心。”
“……他没有吃吐出来吗？”
绫辻行人心累地扶额，怎么还是跟个没有长大，管不住自己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也像是这家伙能干得出来的事情，绫辻行人在心里深深叹气。
“没有，春和同学他后来又喝了一扎山楂汁，吃了几片健胃消食片……”凤秋人回想起醒来之后胃口极佳的我，“逛了一会儿街，然后……”
“别说了，我明白了，他这是胡吃海喝把自己吃伤到了。不然还是让他待医院住院观察一晚上好了。”绫辻行人出院之后，下午在老胡同里逛了几圈，发现一家挺好吃的当地小吃店。
啧，被这家伙给传染了，只顾得上吃的了。绫辻行人垂下眼。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是感觉牙痒痒的，想要咬东西。”我又啃了几片健胃消食片，路上我还记得到药店里给自己买午时茶，现在刚刚泡好。
“你是要往吸血鬼方向变异了么？牙痒痒的，要长犬牙了吗？”绫辻行人吐槽。
“牙痒？让我
看看。”
太宰治好奇地探过头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体温倒是正常的，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大人啊。”
太宰治贴在我脸颊上的手，往下一滑，指尖碰到了我的嘴唇，看上去是很想要碰碰我的尖牙。
“不要乱动。”绫辻行人不着痕迹地拦下太宰治想要作乱的手，顺便垂眼睥睨地看着我，“下次不要乱吃东西了，啧，不看着你，你就容易出事情。”
啊，牙又有点痒。我磨了一下牙，尖牙又有点想要咬东西了。
“呼——”凤秋人忽然吐出一口长气。
“嗯，怎么了，凤同学？”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了过去。
“我还在想闭幕式的事情，春和同学，嗯……”凤秋人作思索状，“确定不参加吗？”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太宰治在旁边小声地起哄，笑嘻嘻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见大家都很想看见春和你能出现在正式的场合狠狠地下那边人的面子。”
“那边还有面子可言吗？”赤司征十郎人小鬼大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啦。”梦野久作不懂什么局势，他只是学家里的哥哥姐姐们说话间的语气和观点。
“至少明面上还是要看着好看些——别掀开那些遮羞布。”惠惠想起横滨的秘书部，他觉得至少要稳住他们。
现实已经完美验证了，不是工人需要资本家，而是资本家们需要工人。
少了秘书部的大冤种们，横滨可能真的要停摆。
“那倒不会，只是需要我们加班，嗯，请安倍晴明和麻仓叶王等等，所有人都要加班的程度。”凤秋人说出了一个稍微有点恐怖的真相。
“事实上，谁都有可能代替他们，不单单是他们，其实，我们也是可以代替的。”我揉了揉肚子，好久没有这么放纵地吃东西了，感觉晚上已经不需要吃东西了。
嗯，下次不能这么吃了，要节制，嗯，节制。
“我们对于世界这个整体而言，并不是必需品。”我稍微缓过来一点了，背靠沙发坐直起来了，“但是，对于我而言……”
“嗯，你们是必需品。”
“真是的，春和你总是见缝插针地给我们上课。”江户川乱步今天走了一天，同样软趴趴地靠在沙发上，乱步举起手，晃了晃，“对我而言，零食也是必需品。”
“这么说的话，销售零食的商店，生产零食的厂家，种植原材料的农民也都是乱步的必需品。”太宰治咧嘴笑，“真是贪心啊，乱步。”
“这里面涉及到更多的是关于社会供给关系吧。”中原中也思想品德和社会政治的课程上得不错。
不知不觉当中，大家聊天的氛围逐渐拐到社会关系上的讨论了，嗯，很有学术氛围。
“话说，上午的时候，绫辻同学为什么生气啊，药水都没有打好就走了。”我单手撑着脸颊，看着忽然无可奈何叹气的绫辻行人。
唔，话说，那个时候我们讨论什么东西来着的？我又靠近了绫辻行人一点点。
绫辻行人看着那靠近了一点点的距离，抬眼看了我一眼，“没什么，就是发现你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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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一根黄色香蕉一般曲形棍，敲在我的后脑勺上。
“记忆替换？楠子，他都快想起来了”齐木空助满脸抱怨地看着忽然出现的齐木楠子,“难道说，楠子你因为答案不是你而感觉到恼羞成怒了吗？”
【答案究竟是什么，迄今为止,这家伙貌似都没有直说吧,更何况他甚至自己给自己洗脑他不在乎那些东西。】齐木楠子像是收起刚把人打了的棒球棒一样,收回记忆替换棒。
【过去的答案并不重要……】齐木楠子扶住大概被她砸成轻微震荡,完美失忆，现在大概脑子有点不清醒的家伙。
哇哦，双手抱胸稳坐钓鱼台的凤秋人在心里无声惊叹,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吗？
打起来，打起来
凤秋人在心里给自己配音。
【重要的是未来的答案，不是吗？】齐木楠子说,伸出手指,在我的额前轻轻点了一下,头晕想吐的症状马上就消失了。
“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的？”我按了一下额头,感觉自己好像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哦，想起来了，绫辻同学点滴还没有打完呢,小心等下中暑晕倒了。”
“嗯……我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疑惑地再次用手捏了一下刺痛的额头，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嗯,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因为我心底里并不因此而感觉到焦躁不安,反而有种心安的松懈感。
“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春和同学。”凤秋人自觉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外人，所以，他对于我所有可能的秘密都接受良好。
凤秋人伸手调慢了我手上的点滴速度，“春和同学，你可以先暂时睡一会儿，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总感觉凤同学你在哄我。”我坐到了椅子上，顺从凤秋人的意思，低头闭目养神。
“嗯，因为春和同学以前也哄了我很多次了，这次就要让我也哄一下下好了。”凤秋人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
“而且，放心吧，绫辻同学可比我们想象得都要聪明许多，才不会勉强自己的。”凤秋人语气沉稳地说，看着被齐木楠子催眠入睡的我，心说，超能力者真了不得啊。
【保险起见，要不要让我帮你也失忆一下，保证完美。】齐木楠子再次确认我确实是已经睡着了，于是，扭头对凤秋人说。
“谢谢，不用了，我需要保持清醒。”凤秋人摇头，“虽然，我是因为认为春和同学害怕喜欢上某人而失控，所以他才会自己催眠自己忘记喜欢的感觉，同时，我也没有阻止你动春和同学的记忆。”
“但是，我讨厌这么做。”
……
另外一边，走在医院一楼走廊上的绫辻行人调整呼吸
“我真的是被那个笨蛋给气昏头了。”绫辻行人抬手，揉了一下发胀的额头，因为中暑，大脑有点不清醒。
在医院楼下随意散步走动的绫辻行人发现了坐在小花园的紫藤花走廊里的那位黑发先生。
现在已经是盛夏时节，花廊的紫藤花只见绿叶不见花，树藤底边的草地上倒是开着许多紫色的不知名小花。
那位黑发的先生坐在郁郁葱葱的树廊下，给医院里的患病儿讲故事。
嗯，这仨人还是被送到最近的儿童医院了。
“就喜欢给小孩子讲故事这一点上，您和那家伙可真像啊。”绫辻行人说中文说得很流利，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唔，被当地人带得，似乎带上了一点儿化音。神奇。
王老板笑笑，拍了一下听故事听得发困，趴在他腿上的小孩子，“困了就回房间睡午觉哦，只有吃饱睡好，病才好得快哦。还记得自己的房间吗？”
那些小孩子齐声回答，“记得。”
“好，那就先回去吧，我要和这个哥哥讲一下话。”王老板笑着说，他面前的小萝卜头们一个个都点头。
“哥哥们再见。”
“医院里的小孩子都很听话。”绫辻行人看着这些全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孩，大的带小的，自觉回去了，稍微懂事得有点让人心疼。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过他们调皮捣蛋的样子，房顶都能给你掀开喽。”王老板又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额头。
绫辻行人看着不论是外貌（双黑），还是性格都格外相似的两人，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如果我不是很确信春和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估计会猜测你们是不是兄弟。”
“你是在说小明吗？”王老板笑弯了眼睛，“我们两个其实长得不太像，性格也不太一样。”
“你会觉得相似，也只是因为有时候我们的选择是共同的。”王老板合上故事书，他没有去问绫辻行人怎么出来了，而且绫辻行人明显是没挂完水就出来了。
“选择尊严，选择理想，选择生存——这些并不重要，因为那不是所有事情的答案。”
“太哲学了，我不是很想陷入哲学的思维漩涡当中。”绫辻行人走入投射下斑驳光影的树廊，“我比较喜欢简单直白一点的。”
“唔……”王老板抬头看了一下走过来的绫辻行人，冷淡的神情，薄凉的双眼，内在却是一颗金子般的心。
非常漂亮的孩子，需要靠近才能发现那颗柔软的心。
傲娇，反差萌，正直，有底线……
“嗯，恩呷滴吧，麦麦自那司呼你吧。（我知道了，小孩为什么喜欢你了）”吴语土话超级加密。
小明：？？？爹爹，你到底怎么发现的？？？
王老板露出姨妈笑，多少年大风大浪没见过，简单来说，就是直觉。
绫辻行人：“？？？”
“在我们家，关于某些问题，我们不太爱谈……但是吧，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就没问题。”
“加油哦。”
王老板微笑加油。
……
晚上回到住宿的酒店
“头晕，头还是好晕，好想吐。”我趴在沙发扶手上，舅妈和津美纪急急忙忙地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来缓解我的症状。
难道是她下手重了吗？齐木楠子疑惑地看自己的手。
“春和同学吃完棒冰之后，觉得还没有吃够，又去买了根雪糕，喝了两瓶冰茶，又吃了杂七杂八的什么东西。我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凤秋人仰头回忆了一下，“哦，他还去吃了驴打滚，很多糯米做的软口点心。”
“……他没有吃吐出来吗？”
绫辻行人心累地扶额，怎么还是跟个没有长大，管不住自己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也像是这家伙能干得出来的事情，绫辻行人在心里深深叹气。
“没有，春和同学他后来又喝了一扎山楂汁，吃了几片健胃消食片……”凤秋人回想起醒来之后胃口极佳的我，“逛了一会儿街，然后……”
“别说了，我明白了，他这是胡吃海喝把自己吃伤到了。不然还是让他待医院住院观察一晚上好了。”绫辻行人出院之后，下午在老胡同里逛了几圈，发现一家挺好吃的当地小吃店。
啧，被这家伙给传染了，只顾得上吃的了。绫辻行人垂下眼。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是感觉牙痒痒的，想要咬东西。”我又啃了几片健胃消食片，路上我还记得到药店里给自己买午时茶，现在刚刚泡好。
“你是要往吸血鬼方向变异了么？牙痒痒的，要长犬牙了吗？”绫辻行人吐槽。
“牙痒？让我
看看。”
太宰治好奇地探过头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体温倒是正常的，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大人啊。”
太宰治贴在我脸颊上的手，往下一滑，指尖碰到了我的嘴唇，看上去是很想要碰碰我的尖牙。
“不要乱动。”绫辻行人不着痕迹地拦下太宰治想要作乱的手，顺便垂眼睥睨地看着我，“下次不要乱吃东西了，啧，不看着你，你就容易出事情。”
啊，牙又有点痒。我磨了一下牙，尖牙又有点想要咬东西了。
“呼——”凤秋人忽然吐出一口长气。
“嗯，怎么了，凤同学？”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了过去。
“我还在想闭幕式的事情，春和同学，嗯……”凤秋人作思索状，“确定不参加吗？”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太宰治在旁边小声地起哄，笑嘻嘻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见大家都很想看见春和你能出现在正式的场合狠狠地下那边人的面子。”
“那边还有面子可言吗？”赤司征十郎人小鬼大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啦。”梦野久作不懂什么局势，他只是学家里的哥哥姐姐们说话间的语气和观点。
“至少明面上还是要看着好看些——别掀开那些遮羞布。”惠惠想起横滨的秘书部，他觉得至少要稳住他们。
现实已经完美验证了，不是工人需要资本家，而是资本家们需要工人。
少了秘书部的大冤种们，横滨可能真的要停摆。
“那倒不会，只是需要我们加班，嗯，请安倍晴明和麻仓叶王等等，所有人都要加班的程度。”凤秋人说出了一个稍微有点恐怖的真相。
“事实上，谁都有可能代替他们，不单单是他们，其实，我们也是可以代替的。”我揉了揉肚子，好久没有这么放纵地吃东西了，感觉晚上已经不需要吃东西了。
嗯，下次不能这么吃了，要节制，嗯，节制。
“我们对于世界这个整体而言，并不是必需品。”我稍微缓过来一点了，背靠沙发坐直起来了，“但是，对于我而言……”
“嗯，你们是必需品。”
“真是的，春和你总是见缝插针地给我们上课。”江户川乱步今天走了一天，同样软趴趴地靠在沙发上，乱步举起手，晃了晃，“对我而言，零食也是必需品。”
“这么说的话，销售零食的商店，生产零食的厂家，种植原材料的农民也都是乱步的必需品。”太宰治咧嘴笑，“真是贪心啊，乱步。”
“这里面涉及到更多的是关于社会供给关系吧。”中原中也思想品德和社会政治的课程上得不错。
不知不觉当中，大家聊天的氛围逐渐拐到社会关系上的讨论了，嗯，很有学术氛围。
“话说，上午的时候，绫辻同学为什么生气啊，药水都没有打好就走了。”我单手撑着脸颊，看着忽然无可奈何叹气的绫辻行人。
唔，话说，那个时候我们讨论什么东西来着的？我又靠近了绫辻行人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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