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疯了_被正派仙尊掳走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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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疯了

  预想中的情况迟迟没有发生,许久,倏地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距离极近。

  “做噩梦了?”

  迟淮睁眼,云止不知何时已经直起身坐在塌边垂眸看着他。

  他并没有回应云止,只是盯着云止看了半晌,最后蹙眉翻身下榻,面容带着羞恼。

  他心里居然期待云止亲他?!不不不,方才云止确实在撩他吧?

  “阿淮?”云止跟着站起身,视线跟随那抹正欲往外走的身影。

  “停!别跟我说话!”迟淮转过头瞪云止,脸上有些气急败坏,但更多的是气他自己不争气。

  他居然被云止给迷惑住了!?他今天怎么了!?难不成那灵鱼还可以增加对人的好感?!

  “阿淮后面——”云止的话音还未落下,迟淮的脚步已经迈出去。

  此时迟淮仍瞪着云止,同时也正在心里唾骂自己,并未看见脚边的木椅。

  随后,未等迟淮反应,只听‘哐当’一声,迟淮绊到木椅,下一刻便整个人栽倒,脑袋直直撞在了案角。

  迟淮摔在地上,脑中的眩晕与额角的钝痛让他没清醒多久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云止站在塌边,视线微垂看着晕在地上的迟淮,半晌,微微叹气朝他走去。

  清晨,窗外传来灵鹤鸣唳,迟淮几次翻身,最后烦躁的坐起身。

  真烦。

  心中像是有一团堵闷的火,迟淮还未完全清醒,脑袋有些犯晕,他揉着眼角,下榻准备穿衣裳。

  他朝衣挂走去,余光却扫到了旁边的木椅,微怔片刻,迟淮脚步猛的停顿下来。

  记忆翻涌而来。

  他昨夜好像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下一刻,迟淮猛的冲到铜镜前。

  迟淮看着铜镜里倒映的那张脸,伸手摸着自己额角。

  不疼,没有伤口?他怎么回来的?昨夜难不成是做梦?

  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了半晌,迟淮伸手摸向脖间。

  没有虹萤。

  迟淮找到时,虹萤静静地躺在枕边,他倾身拿起虹萤。

  他记得昨日睡不着,拿着虹萤晃了许久,可最后他戴回去了啊!?难道昨日催眠成功了?然后他睡着了?后面的事都在做梦?

  后来迟淮坚定了‘昨夜是在做梦’的想法

  。

  原因是:昨夜的云止与实物不符。

  迟淮坐在书案边,手中有规律的翻阅着书籍,视线虽停在书页上,但那眼神却是心不在焉,目光涣散。

  “阿淮。”

  正当迟淮发呆之际,云止的声音自书房门口传来。

  迟淮回神抬眸看去,只一眼便别开了视线,垂眸看着书页,“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云止缓步走进去停在迟淮的书案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疑惑中带着笑意。

  “看书啊!”迟淮身子后倚,蹙眉,视线从云止的唇上一扫而过停在那双浅眸上,随后他将手中的书籍摊开亮给云止看。

  云止垂眸扫了一眼那本书籍,会意的点头,“看来以前是为师小看你了。”

  迟淮茫然不解的看着云止。

  云止接着开口,“徒儿竟会倒着看书。”

  迟淮视线下移,他手中翻了许久的书果然被他拿反了。

  他索性将书合上丢在书案一边,站起身面无表情,“我早就看完了,方才随便翻翻,你可以教我修剑了。”

  云止的视线瞥向书案上那几本书籍,崭新无比,有几本书甚至从始至终都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被动过。

  迟淮顺着云止的视线看去,随后他伸手拿过一本看过的书盖在了那堆书上面,“真的,我看完了。”

  云止抬眸看向迟淮的眼神尽是无奈,可最终云止也没有责怪迟淮,而是转身往书房外走,“随我来。”

  迟淮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跟上云止。

  总归是不用看书了,这几日待在书房可把他憋坏了。

  又是那熟悉的石阶,迟淮站在云止身边,心中隐隐有一个不详的预感。而迟淮的预感一向很准。

  “五次。”语毕,云止转身往清心斋走去。

  迟淮看着云止离去的背影,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云止今日如往常一样,并未有何异常举动,看来昨夜的确是在做梦。

  可他现在面对着云止总能想起昨夜梦里发生的事。

  看着面前高耸入云的石阶,迟淮竟不像以前那般厌烦了。

  脑海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迟淮跑完了五次往返。

  虽与以往累死累活的模样无异,但他心中却畅快许多。

  迟淮重重地喘着粗气,全身闷热,额间有汗渍留下

  ,他曲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扯着那略微敞开的衣领扇风。

  云止从清心斋走出来,骨节分明的指间拿着一柄雪白的灵剑。

  迟淮久久没有缓过气,直至云止停在他身前将灵剑递过去。

  迟淮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灵剑,扯衣领的动作微顿,直起身朝云止投去视线,“这是?”

  “此剑名为清绝,从今日起它便是你的了。”

  迟淮伸手抹掉额间的汗这才接过清绝剑。

  剑鞘与剑柄雪白,雕刻着精致的纹案,拔剑出鞘,剑刃锋利,似有寒光闪动。

  端详片刻,迟淮合上清绝,“这清绝和你的月尘……”

  “月尘与清绝是双生剑。”

  双生剑?月尘可是世间仅有的名剑,云止将月尘的双生剑赠他?

  迟淮手中摩挲着剑鞘,黑眸若有所思的打量清绝。

  “为何赠我?”

  云止收回视线转身朝石阶之上走,几步之后,他方才开口回道,“本尊的徒弟自然要最好的。”

  雾仙山顶,迟淮与云止持剑对立。

  不同的是迟淮手中拿着清绝,而云止手中却仍然是那柄木剑。

  迟淮手中清绝斜指地面,看向衣袂飘飘、风轻云淡的云止。随后他的视线落在那淡色薄唇上,心思忍不住再次神游。

  云止斜睨手中的木剑,浅眸轻眯,眼底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转瞬,云止持剑朝迟淮袭去,衣袂墨发被风撩起,剑锋却不似以前那么凌厉。

  迟淮思绪纷飞,感受到席卷而来的压迫感时他才猛的回过神去挡。

  “剑附灵力,注意力集中,看着为师的动作。”

  云止朝迟淮袭去的角度极其刁钻,迟淮几乎每次都反应不及时。他的攻击带着浓浓的压迫感,迫不得已让迟淮全身心集中精神与之对抗。

  随着比试进行下去,迟淮也愈发轻松,到最后甚至能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朝云止出剑。

  可迟淮眸中并无兴奋的神色,相反神色冷凝,双眼微眯。

  云止出剑的同时也在叙述着每个动作每个剑法的要点。迟淮听得认真,脸色却并不算好。

  正午时分,艳阳高挂,却并无燥热的感觉,秋末临近入冬,微风袭过甚是凉爽。

  云止收了剑,看着迟淮,“今日就到这里。”

  语毕,云止转身径直往那石阶走去。

  “为何放水?”迟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云止脚步微顿,后再次抬脚迈下石阶,一声轻笑响起,“怕伤到你。”

  话音落下,云止的背影消失在白雾之中。

  迟淮并未收回视线,手中拿着清绝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紧捏,随后他将清绝放入剑鞘,也往山下而去。

  以前云止教他习剑都是以打击教育的方式,如果他忘记了哪个要点,云止就会用木剑打他的头,手,脚,腰。每次练完他浑身都会青一块紫一块。

  可今日云止不但没有打他,甚至在木剑逼近他时刻意放缓了速度。

  为什么?真的如云止所说怕伤他?可以前并非如此。

  迟淮刚走进清心斋便见云止站在荷花池边。

  那些灵鱼聚集在云止面前,争先恐后的抢夺着撒入的食料。

  迟淮走过去蹲在云止身边,伸手在池水中搅动,一些灵鱼感受到动静后纷纷逃窜躲在了荷叶下面,“这灵鱼…不喂也死不了吧?”

  云止侧眸垂眼看着搅动池水的迟淮,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轻笑,“辟谷后你不吃饭也死不了,你会吃吗?”

  迟淮搅水的动作一顿,他皱着眉头仰头看云止,另一只手朝他竖起大拇指,“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迟淮的头发略显凌乱,翘起许多呆毛,云止看着迟淮,最后忍不住伸手将迟淮脑袋上翘起的头发压下去,“午膳想吃什么?”

  迟淮任由云止揉他的头,他收回手撑着脑袋,池中的手轻轻拂着池水,状作一副在思考的模样。

  他的视线停留在荷叶下漏出半截鱼尾的灵鱼身上,“师尊,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我给你做炒鱼啊?”

  迟淮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的抬头看云止。

  “还想去泡灵泉?”

  “不亏啊,你想想,这鱼虽然有毒,但很好吃啊!吃完只需泡会灵泉就可以解毒。灵泉泡着还可以滋润体内灵力,你说是不是血赚?”

  迟淮站起身,表情无比正经,有理有据的给云止分析了一波。

  未等云止说话,迟淮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师尊,除了灵泉还有什么可以解毒吗?”

  “怎么?”

  “谭子源也吃了灵鱼

  ,主峰没有灵泉吧?哦豁,完蛋,他不会兽性大发逮着人就——”

  后面的话迟淮没有说出来,但从他轻佻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并不是什么好话。

  “神殿的灵泉只此一潭,至于灵鱼本就生于灵泉,解药自然也只有泉水。”

  云止微微挑眉,朝荷花池中洒着食料,“毒性发作时间并不统一,或许他并未毒发。”

  “那我带他去灵泉泡泡?”迟淮拖着下巴思索片刻,紧接着他否决了这个想法,“算了,给他舀一瓢泉水喝得了。”

  云止侧眸看迟淮,意有所指,“谭子源怎会与你做朋友?”

  “可能因为我帅吧。”迟淮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随后继续道,“你想吃什么?今日我来做饭。”

  迟淮做菜时特意为了迎合云止的口味放了些许醋,但不至于像云止做的那般酸。

  云止夹起一块菜放入口中品尝。

  见云止只是吃着菜迟迟没有说话,迟淮心中竟有些紧张。

  “好吃。”

  迟淮还未来得及高兴,云止的下一句话便说了出来,“为师觉得还可以酸一点。”

  迟淮脸上扬起一半的笑容瞬间凝结,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自己品尝。

  酸味合适,挺好吃的啊。

  在抬头看云止的表情,仍然是那副略显遗憾的模样。迟淮忍了忍,最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等着!”

  甩下一句话,迟淮直接端着那盘菜往膳房去了。

  云止本欲夹菜的手顿在半空,视线跟随着迟淮的身影,浅眸有些不解。

  阿淮怎么还不高兴了呢?他只是实话实话啊。

  迟淮出来时手上端着两个盘子,将方才端进去的那个盘子放在桌上,迟淮朝着云止示意,“尝尝,现在呢?”

  “这个好吃。”云止尝了一口肯定的点点头。

  迟淮一手扶额,有些无语。

  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信,他倒了大半碗醋。

  随后迟淮将另一个盘在放在云止面前。

  盘中是青翠碧绿的灵果,被切成块状,整整齐齐的摆在中间。

  这一顿午膳云止吃得十分满意,期间还不停的夸赞迟淮。而迟淮却觉得心中憋屈得紧。

  本来今日他打算自己做饭可以换换口味,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放了这么多醋…失策了…

  午后,云

  止并不打算让迟淮修炼习剑,迟淮闲了下来,他将一张木质躺椅拖到院中,躺在上面沐浴着秋末的暖阳。

  暖阳洒在身上,秋风拂过带来丝丝凉爽,迟淮将双手枕于脑后闭眼假寐。

  云止站在木廊之上,那双浅眸里是院中的迟淮。

  余晖渐渐浮现在天边,空中偶有灵鹤鸣唳飞过。迟淮眉心轻拧,睡眼惺忪的看向天边晚霞。

  睡了这么久,他还寻思着去给谭子源送灵泉水呢。算了,现在去也不迟。

  想到这里,迟淮站起身伸着懒腰,随后将院中扫视了一遍,并未看见云止。

  他一边将躺椅往回拖,一边扯着嗓子对云止的屋子大喊,“云止!我出去给谭子源送灵泉水了!”

  “好。”似有若无的声音从敞开的房门里传来,听着有些不大真切。

  迟淮放好躺椅便直接去了灵泉。

  迟淮在主峰找了许久都没有看见谭子源,寻人一问才知他去了尹尘那。

  清藤山灵药阁里,迟淮刚迈进房门便听见谭子源扎耳的声音。

  “尘哥!给我抱抱!”

  紧接着便是尹尘鬼哭狼嚎的吼叫声,“别过来!团团!啊啊啊!离我远点!你发什么疯啊!”

  迟淮站在门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在发疯了还是毒发了……

  迟淮走进去。

  房内一片狼藉,被褥、衣衫、书籍、笔全都被扔在了地上,谭子源脸色绯红,眯着眼在后面追尹尘,口中还念念有词,“尘哥别跑啊!给我抱一下嘛!”

  尹尘一边围着桌子转一边朝谭子源扔东西,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谭子源你是不是疯了!老子就是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离我远点啊啊啊!”

  看着两人在房内追逐,迟淮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墙边,半晌他才闲闲开口,“你们俩这是——基|情|四|射?啧啧啧,玩得够野啊,瞧这满地东西,没少折腾吧?”

  听见声音,尹尘猛地停脚转头看过去,见是迟淮,尹尘像找到了救星般就要朝迟淮扑过去,“迟淮师——”

  还未等尹尘迈开一步,后面的谭子源倏地抱住了尹尘的腰,紧接着整个人贴在了尹尘的怀里。

  尹尘脸色一白,双手抬起不知该放在何处,他垂头看了看抱着自己还不停乱蹭的

  谭子源,有些崩溃的看向在旁边看戏的迟淮。

  “我不干净了。”

  迟淮脸上憋着笑,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状似严肃的点头附和,“嗯,你不干净了。”

  谭子源脸色泛红,双眸迷离,看上并不清醒,他环着尹尘的腰,脑袋在尹尘怀里使劲的蹭,像极了一只撒娇的猫。

  尹尘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可他看见谭子源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竟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好乖啊,还挺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尹尘猛的回过神来,他抽回手,看向迟淮,指了指自己怀里的谭子源,“救命!”

  迟淮并不为所动,相反却是坐在了一旁的几案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让他抱够了自然会放开。”

  尹尘将信将疑的看着迟淮,最后还是妥协了。

  迟淮微微挑眉,没想到尹尘还真信了。

  他叹气,站起身朝两人走去,尹尘看向迟淮,只见他拿出一瓶青色玉瓶,“这是解药。”

  尹尘皱着脸不解的看着迟淮,“他中毒了?”

  “不然呢?你真以为他脑子一热想抱你?”迟淮打开玉瓶,好笑的看了尹尘一眼。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后怕,幸好他跑得快直接跳进了灵泉,要不然变得跟谭子源一样那他估计是没脸见人了。迟淮直接上手想要扯开粘着尹尘的谭子源,可没想到他抱得如此紧。

  “谁啊!别动我!”烦闷的声音从尹尘怀里传来。

  尹尘垂头看向谭子源,“这怎么办?”

  迟淮啧了一声,直接横手劈向谭子源的后颈,紧接着谭子源闷哼一声身体便软了下来,随后整个人往后栽倒在地上,还在地上滚动了两圈。

  谭子源趴在地上,额头被磕破渗出鲜血,迟淮抬头看向尹尘,“你怎么不接住他?”

  尹尘双手一摊,无辜道,“我以为你要接。”

  “我手上拿着这玩意怎么接?”

  “赶紧把你这玩意给他喝下去,可折腾死我了!”尹尘全身放松了下来,他甩了甩手,不停地揉着腰。

  迟淮蹲下身掐着谭子源的下巴,将一整瓶灵泉水都给他灌了进去。

  几案边,迟淮和尹尘面对面坐着喝茶。

  迟淮将谭子源为何中毒大致给他讲了一遍。没想到尹尘倒是满眼放

  光看着迟淮,“那是什么灵鱼,竟有这种毒?我可以去偷一条回来研究吗?”

  “想去便去。”迟淮轻抿茶水,接着道,“只要你不怕云止。”

  尹尘有些遗憾的叹气,随即想到了什么又兴致勃勃的看向迟淮,“你不是他徒弟吗?你给我整一条出来呗。”

  “我可没那么闲。”迟淮站起身伸着懒腰,准备离去。

  “你要走啊?那他怎么办?”尹尘指了指安静躺在地上的谭子源。

  “你看着办,应该不多时就会醒,天色渐晚,我先走一步。”迟淮往房门走去,还不忘背着尹尘朝他挥手。

  回到清心斋时,弯月已经挂在了天边。

  从木窗看进去,云止正端坐在几案前。

  迟淮猜测云止应当是在看书,片刻后,他重新迈开步子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屋内烛光微动,窗外月明星稀,迟淮闭眼盘坐在床榻,双手置于腿上,周身似有隐隐黑雾流动。

  之前练剑的那几日,晚上他也会修习鬼术,不过都是低阶鬼术。

  最近他因为云止总是心绪不宁,心思不稳。这于他来说其实是大忌。

  他可以欣赏云止,可以敬佩云止,可他不能喜欢上云止。

  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云止是神殿正派仙尊,而鬼渊有他放不下的人,所以他最后会再次夺回鬼渊,那时他们就是敌人。但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与云止为敌。

  前些日子他纠结了许久,不知道是否应该现在就开始修习万蛊术。

  万蛊术在上一世是他的主要战力之一,但因为修习时间尚短运用得并不是很好。

  万蛊术极其强横,而修习的代价便是淡情断爱。

  或许现在他可以开始修习万蛊术了。

  云止屋内,屡屡白烟从香炉中升起,几案上,那双修长的手指翻动着书籍。

  云止浅眸微垂看着书籍,倏地,他抬起头,那双清润的浅眸微微眯起看向迟淮房间的方向,手中翻书的动作也猛的停了下来。

  许久,他站起身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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