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破茧成蝶,红绳消逝 6K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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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破茧成蝶,红绳消逝 6K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小申鹤也逐渐对自己放下了戒备心,陆陆续续地向苏寒说着她家里面的事情。

  苏寒小声嘀咕道:“要是有什么快速提升父爱的秘术就好了,那我非得逮着小申鹤刷一整天,刷到她主动叫我爹爹。”

  小申鹤说道:“我爹爹说我命中犯煞,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他还说,娘亲就是我害死的,所以他才要去找复活娘亲的办法,等找到了以后才会回来。”

  “表哥,别人都怕我,你怎么就不怕我呢?表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苏寒嘁了一声:“你这算什么命中犯煞,你以前那个爹纯属胡说。”

  “告诉你吧,爹爹我以前遇到过一名好兄弟,他叫班尼特,他比你惨多了。”

  小申鹤不解地看着他:“比人家惨?”

  苏寒继续说道:“是啊,惨到什么地步呢?”

  “我和他坐在一起看风景,他说了句天气真好,结果突然就下起了倾盆暴雨。”

  “然后就是山体滑坡,我们一起跌落悬崖,栽到海里,被人用没有鱼饵的钓鱼竿给钓了上来。”

  小申鹤:“……”

  苏寒神色轻柔,摩挲着她的青丝:“阿鹤,别惧怕流言蜚语,既然爹爹来了,谁也别想欺负你。”

  “即使班尼特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但他依旧是爹爹的好朋友,因为他有一颗善良的心。”

  小申鹤喃喃道:“表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善良,别人就会接纳与认同我吗?”

  苏寒微微摇头:“不,我的意思是,如果别人敢嘲笑你,那你就勇敢举起你的小拳头,让他们认识到你有多么善良。”

  小申鹤看着自己的小拳头,疑惑道:“可是我记得爹爹说过,打人是不对的。”

  苏寒嗤之以鼻:“你那个蠢爹懂什么?一味的软弱与退让只会让别人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村里的流言蜚语最伤人,要是不回村,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在那些三姑六婆的嘴里,你究竟被判了几年。

  又或者被几个老板包.过,吸过几年毒,跟了几个干爹。

  更何况,这流言还是小申鹤的父亲自己散播出来的。将妻子的病逝归咎于女儿身上,说他枉为人父一点都不过分。

  小申鹤沉默了,似乎有些失落。

  苏寒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刚才说话有些严重,我向你道歉。”

  小申鹤惊讶地仰起俏脸。

  苏寒柔声道:“别不开心了,爹给你笑一个?”

  小申鹤噗嗤一笑,又有些羞恼:“表哥,你不是说你笑给我看吗?扯人家嘴角干吗?”

  苏寒摆摆手:“爹爹我笑起来不好看,走啦,带你去王寡妇家里串门去。”

  “我之前听你说,她会做冰糖葫芦,可好吃了。”

  小申鹤美眸一亮,咽了咽口水:“糖葫芦……可是,她会不会不让人家进门呀?”

  苏寒不再多言,直接托起小申鹤的小屁股,把她架在了脖子上:“走吧,别想这些没用的了。”

  小申鹤惊呼道:“别别别……”

  苏寒只当是小申鹤害羞,不闻不问地往前走。

  结果没走几步,duang的一声响起,小申鹤的额头直接撞到了房门上,红了一片。

  苏寒:“……”

  小申鹤美眸含泪,张牙舞爪,小淑女的气质荡然无存:“去死啦,臭表哥。”

  苏寒被她掐住脖子使劲摇晃,艰难地出声向她道歉。

  但小申鹤余怒未消,噘着小嘴别过头去,打算一整天都不理他。

  苏寒轻轻在她额前吹气,又亲了一口:“没事,阿鹤别生气了。我给你消消毒,不会肿的,你放心好了。”

  小申鹤小脸一红,扭捏道:“表哥,你……”

  苏寒:“我?”

  小申鹤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犯规了……”

  苏寒嘁了一声:“谁教你的,我是你爹爹,又不是其他男人。”

  小申鹤细若蚊呐:“可你就是其他男人,是我表哥……”

  苏寒失笑道:“人小鬼大,还没垂髫呢,就有那么多心思。”

  “我现在是你爹爹,以后也会是你爹爹,对你只有父爱。”

  小申鹤羞怒不已:“你,你还说是我爹爹,那为什么每天都要我喊你起床?”

  苏寒:“这……”

  小申鹤继续道:“还有,一日三餐也是我做给你吃的。”

  苏寒:“唔……”

  小申鹤认真地数落着他的怠惰:“被子也是我帮你叠的,衣服也是我帮你叠好放在衣柜里的。”

  “苏寒表哥,你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苏寒神色痛苦:“别念了,师傅别念了,我是有错不假……”

  “可我要帮你洗衣服刷碗洗澡,你也不让我帮忙呀。”

  小申鹤哼了一声:“总之,表哥根本就不像爹爹。”

  苏寒期待地看着她:“那你理想中的爹爹是什么样的?”

  “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尽自己努力成为你喜欢的爹爹。”

  小申鹤低声道:“其实,表哥只要做表哥就好了,干嘛非要当人家的爹爹呢?”

  “爹爹很凶,经常生气,每次喝醉了就会骂我是煞星,是我克死了娘亲。”

  苏寒将她搂在怀里,问道:“阿鹤,那你恨你那个爹吗?”

  小申鹤抿嘴不语,随后将俏脸埋在白丝小腿上,闷声道:“我不恨他,他是我爹爹。”

  “爹爹说,是我害死了我娘亲,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寒安慰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不是阿鹤的错。”

  “别伤心了,表哥带你去王寡妇家里吃冰糖葫芦去。”

  ……

  笃笃笃——

  苏寒叩响了王寡妇家的门:“小明,快开门,你爹来喽~”

  骑在苏寒脖子上的小申鹤炸毛了,薅着他的头发:“苏寒表哥,不许你当他爹。”

  苏寒举手投降,将她抱了下来:“好好好,不当不当,我开玩笑的。”

  打扮美艳的王寡妇推开门,见到被苏寒牵着小手的小申鹤后,神色不由一怔。

  王寡妇:“苏先生,您怎么来了?”

  苏寒笑道:“来你家坐坐,怎么,不欢迎吗?”

  王寡妇嗔道:“怎么可能不欢迎呢,苏先生快进来坐吧。”

  “正好小明刚从学堂回来,有些字还不认识,先生您给他指点指点。”

  苏寒想了想,笑道:“行,教书识字我在行。”

  “你再给我们做些冰糖葫芦,就当是交小明识字的报酬了。”

  王寡妇向他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腰肢走进厨房。

  小申鹤悄声道:“表哥,我不喜欢你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

  苏寒也小声道:“嘘,表哥来她家就是给你骗糖葫芦吃的,你不想吃了吗?”

  小申鹤有些纠结:“想吃,但是又不想吃……”

  “唔,总而言之,就是不想看到你跟王寡妇凑在一起。”

  “表哥对我这么好,万一以后成了小明的后爹怎么办?”

  苏寒乐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放心好了,不会的。”

  教完小明识字以后,苏寒接着与王寡妇寒暄了一会儿,随后牵着小申鹤的小手离开了小明的家。

  回家的路上,小申鹤吐露出粉嫩的舌尖,心满意足地舔舐着冰糖葫芦上晶莹的糖层。

  可渐渐的,小申鹤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冰糖葫芦。

  苏寒敏锐地注意到这一点,柔声问道:“怎么了?”

  小申鹤有些懊恼:“表哥,冰糖葫芦,不应该是甜的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吃的这串冰糖葫芦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在吃木渣一样。”

  苏寒神色讶然,接过小申鹤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味同嚼蜡,没有任何味道。

  紧接着,苏寒将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递了过去:“尝尝爹爹的。”

  小申鹤红润的小嘴微张,啊呜一口咬住一颗山楂果,嚼了嚼,然后吐了出来。

  “还是没有任何味道,就跟木头渣子一样呀。”

  “表哥,你说王寡妇会不会把我们骗了?其实她根本就不会做冰糖葫芦。”

  苏寒沉默了,随后缓缓道:“嗯,我猜也是,王寡妇并不会做冰糖葫芦。”

  “等你长大以后,爹爹亲自做给你吃,好不好?”

  小申鹤疑惑道:“表哥也会做冰糖葫芦吗?那为什么不能等现在呢?”

  苏寒叹了口气,蹲在她的面前:“因为呀,就算表哥现在做出了冰糖葫芦,也是没味道的。”

  小申鹤沉思半晌,然后伸出嫩白手指:“虽然听不懂,但是,拉钩吧。”

  苏寒伸出尾指,与小申鹤的小指缠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申鹤红唇翕动着,美眸波光流转:“约定……不要忘记……”

  苏寒重重地点头:“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与阿鹤的约定的。”

  申鹤敛去笑意,淡淡道:“如果忘了,怎么说?”

  苏寒沉吟道:“那就任你处置,如何?”

  小申鹤重新绽开笑颜:“嗯,苏寒……表哥,我们回家吧。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呀。”

  苏寒想了想,说道:“还是那天的四菜一汤吧,我觉得挺好的。”

  “不过,阿鹤,你真的没有从我这感到半点父爱吗?”

  “不然为什么至今都不肯叫我一声‘爹爹’?”在苏寒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小申鹤的俏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而后,小申鹤的唇角显露一抹纯真的笑意:“表哥就是表哥,和爹爹不一样哦。”

  苏寒有些颓丧,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当一名父亲?

  小申鹤继续道:“对了,表哥,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爹爹明天就会回来了。”

  苏寒不解道:“嗯?这几日,我一直与你形影不离,怎么没见你提起过。”

  “这未免有些太突然了吧,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小申鹤鄙视地看着他:“表哥每天那么晚起床,还好意思说形影不离。”

  “我前几天收到了爹爹寄来的信,他说,他明天就会回来了。”

  “爹爹还说,他给我准备了一个大惊喜,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呢。”

  苏寒脸色有些冰冷,声音听不出感情:“是吗?我也给你爹爹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希望他到时候能够做好心理准备,别让我失望。”

  小申鹤看着苏寒的目光有些柔和:“自从娘亲病逝以后,与表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除了我的娘亲,还从来没有人可以无条件地包容我,对我那么好过。”

  “表哥,你对阿鹤的好,阿鹤记在心里呢。”

  苏寒捏了捏她嫩滑的小脸:“哎,你记得就好,我多希望你能喊我一声‘爹爹’。”

  小申鹤嘻嘻一笑,与苏寒牵着手走进了院内。

  ……

  翌日清晨,天色尚早,薄雾朦胧。

  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日,苏寒起得比小申鹤还要早。

  苏寒站在院内,闭目凝神,摩挲着银亮的长刀。

  晨露打湿了他的衣襟,他却恍然未觉。

  他在等那个人的到来,那位不合格的父亲,明知小申鹤馋着王寡妇家的冰糖葫芦,却从未给她买过一串……

  不多时,小申鹤打着可爱的呵欠,走到苏寒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表哥,起床啦,早上想吃什么?”

  迟迟未得到回应后,小申鹤推开了苏寒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小申鹤的眸中顿时闪烁着慌乱的神色,赤着脚丫快步跑到院内。

  看到苏寒的背影后,小申鹤松了口气,埋怨道:“表哥,你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

  苏寒沉声道:“阿鹤,你知道的,我给你父亲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为此,我已经筹备了一个多星期了,今天终于能见到他,我有些激动,所以就提前起来了。”

  小申鹤喃喃道:“激动吗……?”

  就在这时,院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继而传来温和的男子声音:“阿鹤,父亲回来了。”

  苏寒神色一动,正要上前,却见小申鹤的动作比他更快,率先跑过去为那名男子开了门。

  那是一名蓄着八字胡,锦衣长靴的中年男子,神色虽有疲惫,但眸中神采奕奕。

  小申鹤的语气中充满了欣喜:“爹爹,你回来了?”

  中年男子急切道:“阿鹤,快跟我来,我在后山的山洞里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小申鹤不疑有他:“真的吗?那——”

  苏寒出声打断道:“慢着,阿鹤,你先别急,能不能让我和你爹爹说几句话?”

  中年男子神色不悦地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了苏寒的身影,厉声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申鹤,你怎么能放任外人进入我们的家里?!”

  小申鹤辩解道:“不是的,爹爹,他不是外人,他是——”

  中年男子一挥手:“罢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现在,立刻跟我去后山的山洞里,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不能白费。”

  小申鹤不安地低下头:“是……”

  苏寒冷笑着,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申别鹤,你确定你给阿鹤准备的是惊喜?”

  “一言不和就抛弃女儿,不顾她的死活去外面云游,你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中年男子怒道:“你什么意思?区区外人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我警告你,再阻拦我们父女团聚,我就不客气了。”

  苏寒冷冷道:“你在后山山洞里准备的,根本就不是惊喜。”

  “你在外面云游时学来了一项[凭命借命]的阴邪术法,想要召唤[仙灵],让它吞噬阿鹤,索回你的亡妻之命。”

  中年男子神色惊骇,更多的,则是被踩到痛脚后的恼羞成怒。

  “放肆!我一向爱女心切,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阿鹤,你不要听这个人瞎说,他都是瞎编的。”

  小申鹤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相信爹爹不会骗我的,对吧?”

  中年男子抓住她的肩,神色急不可耐:“对,我不会骗阿鹤的,现在就跟我去后山吧。”

  小申鹤看着苏寒,怯声道:“对不起,苏寒表哥,我有事要和爹爹去后山。”

  “爹爹给我准备了惊喜,能不能请你不要跟过来。”

  苏寒怔怔地看着她,嘴角有着苦涩的意味:“阿鹤……你不相信我是吗?”

  中年男子恢复了镇定,冷冷道:“那是自然,她是我的女儿,不信我,难道还能信你这个外人?”

  “满口胡言,趁我现在心情好,抓紧滚出我们家。”

  看着小申鹤与她父亲远去的背影,苏寒自嘲地笑了起来:也是,短暂的相处又怎能比得上长久的亲情,何况,我这表哥的身份都是假的。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补救办法。那也就是不管不问,任由小申鹤陷入危险。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由我来出面拯救她,那么,我应该就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吧?

  然而,这个念头才一升起,就被苏寒无情地否决掉了。

  “我果然……还是不能坐视不管……”

  “无论如何,我必须要救阿鹤,即使被她误会也好,我也要从她父亲手里救下她。”

  苏寒下定决心,正要推门出去时,一具温软香腻的娇躯却贴在了他的背后。

  那双洁白藕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小手柔若无骨,摩挲着他的脸颊,指甲上涂着淡青色的指甲油。

  苏寒脸色微僵:“你是……?”

  申鹤淡淡道:“才分离多久,就不认识我了?爹爹……?”

  苏寒抓住她的小手,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申鹤?那,刚才与那个男人出去的是……”

  申鹤轻嗅着他的味道,解释道:“心魔。”

  苏寒:“?”

  申鹤:“她就是我一直未能除去的心魔,我的阴暗面,怨恨的聚合体。”

  苏寒惊得合不拢嘴:“那你爹岂不是……”

  申鹤微微摇头:“从你闯入我内心世界的那一刻起……”

  “我的父亲,就已不再是那个人了。心魔的怨恨消散后,他与我就只是过路人,毫无瓜葛。”

  说着,申鹤再度抚上了苏寒的脸颊,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轻声道:“爹爹……”

  苏寒:“???”

  天衡山,后山山洞。

  中年男子顿住脚步,哄骗小申鹤进去:“爹爹为你准备的惊喜就在里面,快进去看看吧。”

  小申鹤乖巧地走了进去,怎知,却迎面撞见了一只狰狞可怖的黑色怨灵。

  沉重的威压迫使她瘫坐在地上,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目光:“爹爹……”

  中年男子冷冷道:“你生来就是这样的命,只要活着,就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还不如就这样死去,换她回来。”

  不曾想,就在他转身欲走之时,一抹阴冷的寒光掠过,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心脏。

  小申鹤冷漠地抽出匕首,在男人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刺入男人的脖颈。

  “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我的爹爹是你?为什么我以前要那么相信你!”

  在男人意识淡去之际,恍惚间听到了小申鹤的声音。

  “这是娘亲留给我,用来防身驱邪的匕首……就用它来送你上路吧……”

  小申鹤咬着唇瓣,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从此你我,关系断绝!”

  嗤——

  银亮的匕首拔出,血如泉涌,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小申鹤的青色长袍。

  她柔顺的三千青丝也在逐渐变成了银色,发白如雪。

  执念散去,但小申鹤的身影却并未消散。

  从今往后,在这世上,我就只有苏寒表哥一名亲人了……

  群玉阁内,苏寒蓦然睁开眼眸,大口喘着粗气。

  申鹤也悄然睁开美眸,小舌无意识地舔舐着唇角。

  派蒙欣喜道:“太好了,苏寒醒了,苏寒醒了。”

  荧也松了口气:“一炷香马上就燃尽了,真是的,让我担心的要命。”

  留云借风真君道:“看来苏寒成功了,总算不枉本仙耗费心力。”

  “申鹤,你的红绳损坏,不能在凡间久留。既然如此,申鹤,你就随为师回到绝云间继续修行吧。”

  申鹤微微摇头:“红绳那种东西,已经不需要了……师父,苏寒才是真正能锁住我的红绳。”

  荧:“?”

  甘雨:“?”

  凝光:“?”

  派蒙:“呃,什么意思呀?”

  留云借风真君:“你想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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