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狱中之花,荒泷一斗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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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狱中之花,荒泷一斗

  稻妻,天领奉行府。

  苏寒沉吟道:“唔……入职第一天就迟到的话,会不会给上司留下不好的印象?”

  “算了,不管了,反正我有神子送的御守,除了三大奉行与幕府大将,谁他妈敢用势压我?”

  藏在苏寒身体里的派蒙小声道:“你这样乱用小狐狸的御守显摆,她会不会生气呀?”

  苏寒笑道:“没事,神子和我说过了,随便用。”

  正当苏寒准备走进天领奉行的府邸时,却被一名年轻的[同心]武士拦了下来。

  年轻武士神色严肃,沉声道:“常道恢宏,鸣神永恒。”

  “此地是天领奉行府,亦是幕府要地,管理全稻妻的治安,严格执行将军大人的一切决策。”

  “闲杂人等,一律禁止入内。若无要事禀报,就速速退去,以免刀剑无眼。”

  苏寒解释道:“我名为苏三,昨日刚成为一名足轻,手续已经办好,今日是来天领奉行任职的。”

  说着,苏寒取出证明自己身份的木牌,在年轻武士眼前晃了晃。

  年轻武士神色略有缓和,随后训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迟到了?”

  “身为一名武士,必须要恪守[仁、义、勇、礼、诚、名誉、忠义、克己]这些信条。”

  “念在你初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进去吧。”

  苏寒暗自嗤笑一声,悠哉悠哉地走了进去。

  但凡你们这些武士能与上面的信条沾一点边,稻妻民众都不会过得这么苦。

  当然,倒也不是没有恪守信条的武士,就像那名被收缴了神之眼的武士黑泽京之介。

  为了践行仁义之道,黑泽京之介不惜负债累累,自掏腰包也为平民购买救济粮。

  但这样的武士在稻妻少之又少,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更何况公然与奉行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过嘛,现在的稻妻等级制度森严,已经根深蒂固,倒也不能完全怪那些武士。

  要想改变稻妻现状,必须有人挺身而出,成为炬火,推翻天领奉行与勘定奉行的统治。

  低头思索时,苏寒匆匆向前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

  砰的一声,只顾朝前走的苏寒与一名脸上涂满厚厚白色粉底的艺伎撞了个满怀。

  这名艺伎的脸究竟白到什么程度呢?哪怕张四死了七天,脸色都不见得能比她白。

  这一撞之下,苏寒纹丝不动,而那名艺伎却不慎跌倒在地,神色慌张地看着他。

  回过神后,苏寒急忙搀扶起那名艺伎,向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刚才走路出神了,没伤到你吧?”

  艺伎似乎吓坏了,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没受伤,多谢老爷关照。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看着艺伎落荒而逃的背影,苏寒不禁皱了皱眉,抬脚走向了管事屋。

  笃笃笃——

  轻轻叩门的声音响起。

  老执事九条良实缓缓道:“进来吧。”

  得到应允后,苏寒推门而入,屋内现有四人,分别为:老执事九条良实,天领奉行九条孝行,二少爷九条镰治,与一名容貌清秀的陌生青年。

  看着屋内神色各异的众人,苏寒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良实大人,属下来迟了。”

  九条良实并未作答,倒是一名白鬓老者捋了捋胡须,淡淡道:“你就是代行宫司举荐的苏三?”

  苏寒似乎猜到了这名老者的身份,故作恭敬地答道:“回大人,在下正是苏三。”

  九条良实呵呵笑道:“苏三呀,记住了,问你话的这位就是九条家的现任家主,天领奉行——九条孝行大人。”

  九条孝行不悦地哼了一声:“[足轻]苏三,既见家主,为何不行拜礼?”

  苏寒神色淡然,抱拳道:“大人,恕在下有甲胄在身,不便施以全礼。”

  看着苏寒单薄的一袭白衣,在场之人俱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你他妈当我们瞎是不是?

  屋内的那名陌生青年本来还以为九条孝行会被苏三的恶劣态度激怒。

  不曾想,那九条孝行瞥了一眼苏三的脖颈后,竟是偃旗息鼓,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九条良实吩咐道:“苏三,你的天领奉行制服与十文字枪,老夫都已给你准备好了,就在隔壁房间。”

  “你的职责便是在天领奉行府维护稻妻的治安,也可去看守[町奉行所收监处],月俸三十万摩拉。”

  [町奉行所收监处]收押的一般都是些扰乱稻妻治安的泼皮无赖,而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则会被关押到重罪监狱中。

  所以说,看守[町奉行所收监处]的牢役一般不会碰上什么大事,平时还有油水可捞,是一份相当不错的闲职。

  九条镰治暗自咋舌,倒是没想到良实伯伯竟会给他开出这么丰厚的条件。

  苏寒抱拳谢过老执事后,转身就去隔壁换上了天领奉行的制服。

  嗯,记得小狐狸之前与我提过九条家的九条镰治。

  以那家伙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既然如此,说不定能利用他一番。

  换好制服的苏寒重新推门走进了管事屋。

  刚一走进屋,苏寒就见到那名陌生青年跪了下来,咬牙道:“大人,请给我一次机会吧。”

  “贱民出身虽然卑微,但却有鸿鹄之志,愿为将军大人效犬马之劳。”

  “如今贱民呕心沥血写就一书,若大人能按书上所说,认真采纳贱民的各项建议,定能改变稻妻现状,恳请大人慧赐一观。”

  老执事九条良实不耐烦地呵斥道:“什么玩意儿,赶紧滚蛋。天领奉行所恪守的,正是将军大人的[永恒]。”

  “将军大人的意志,也是你一个小小的贱民能指点的?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九条孝行挥手道:“哎,良实,谁让你这么没规没矩的?要是错失人才,你可担当得起?”

  老执事低头道歉:“抱歉,家主大人,是我僭越了。”

  九条孝行和蔼道:“津一郎,把你的书呈上来吧。”

  津一郎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呈上了所著的书籍。

  九条孝行接过那本书,随意翻看起来,抚须笑道:“嗯,不错,不错,果然是好书……”

  津一郎神色激动:“大人……”

  九条孝行朗声笑道:“良实,镰治,你们看,这艺伎的儿子,写的笑话就是不一样。”

  老执事呵呵笑道:“艺伎的儿子嘛,他懂个屁,把这破书拿去八重堂说不定还有人追捧。”

  九条镰治:“……”

  苏寒:“……”

  津一郎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不知不觉地攥紧了拳头。

  九条孝行嗤笑道:“津一郎呀津一郎,你好歹为你那个艺伎娘亲想想。”

  “你一个连姓都没有的贱籍子弟,怎么配得上指点稻妻?这书呀,我看不如还是给良实吧。”

  老执事接过那本书,随意瞥了几眼,嗤声道:“这破书,留给当我擦屁股纸还差不多。”

  津一郎愤怒地从老执事手中夺过那本书,指着屋内的苏寒等人说道:“你,你,你们……”

  “稻妻迟早会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与其被你们糟践心血,不如我亲手毁了它!”

  说着,津一郎气得抓起那本书就用力撕了起来,一下,两下,撕得漫天雪花飞舞。

  苏寒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问[町奉行所收监处]在什么地方,关我什么事啊?”

  “说到底我也只是一名足轻,见识短浅,帮不上你什么忙。”

  津一郎环顾一周,恨声道:“津一郎今日贱如草芥,他朝未必不能腾达得势。”

  “有朝一日,你们必会因今天的举动而感到后悔。”

  砰的一声,津一郎一挥衣袖,愤然离开天领奉行管事屋。

  老执事眯起了眼睛:“家主,这贱民似乎心怀怨恨,要不要做了他?”

  九条镰治劝道:“良实叔叔,父亲,我看他已经很可怜了,不如就放过他吧?”

  九条孝行哼了一声:“草芥就是草芥,艺伎的儿子就是贱民,永远都别想翻出什么风浪。”

  “当然,正是这样一心想要翻身的人,也是最容易被利益收买的,心志难成气候,不必放在心上。”

  苏寒沉声问道:“镰治大人,请问[町奉行所收监处]在什么地方?”

  九条镰治说道:“苏三,正好我也准备去[町奉行所收监处],不如你就随我一同过去吧。”

  苏寒微微颔首,谢过九条镰治,与他一同离开了天领奉行府。

  九条镰治的举动正合他的心意,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如期进行。

  既然神子不愿沾惹麻烦,那么接下来,就要借一借九条镰治的“势”了。

  虽然苏寒只是天领奉行的一名小小[足轻],但在代行宫司稻城萤美的面子上,老执事与九条家主表面上待他的态度都不会差到哪去。

  反观那名津一郎,只因是艺伎的儿子,就被嗤笑侮辱,空有一腔热血却报国无门,只得愤然离去,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正如九条孝行所说的那样,津一郎过于在乎自己的贱籍,一心想要翻身,出人头地,但却是不懂得察言观色。

  说难听点,就是情商低下。这样的人就算有朝一日真成了官,也迟早会得罪其他人。一旦落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在去往[町奉行所收监处]的路上,苏寒再一次遇到了那名艺伎。

  艺伎身边站着的那名容貌清秀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苏寒与九条镰治之前在管事屋见过的津一郎。

  不远处,艺伎从身上掏出今日身上所赚取的摩拉,递到了津一郎的手中。

  可津一郎非但不领情,反倒面容扭曲,用力推了他的母亲一把,将其推了个踉跄,直接摔到在地。

  “你以为我津一郎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我空有一身学识,无处施展,就是因为我是艺伎的儿子,我是贱籍。”

  “我以后只能和你一样去当一名供人取乐的艺伎!”

  苏寒顿住脚步,眉头紧蹙,走上前扶起那名艺伎,冷声呵斥道:“津一郎,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怨天尤人也是命运所趋,怪不得你。”

  “但从你推开生你养你的老母亲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不能在稻妻有所作为。”

  九条镰治也颔首道:“说得好,苏三。身为人子怎能对生养自己的母亲不敬?”

  津一郎咬着牙,攥紧拳头低声道:“你们生来高高在上,又怎会理解我的心情?”

  “我津一郎在此发誓,若有朝一日时来运转,定要让你们这些昏庸无能之辈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公平。”

  九条镰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苏三,我们走吧。”

  苏寒对津一郎多看了几眼,默然转身离去。

  ……

  稻妻,町奉行所收监处。

  九条镰治拉着苏寒坐到一张桌前,沉吟道:“苏三,我听说你昨日去拜访了三名失去神之眼的人?”苏寒淡笑道:“镰治少爷认为我不该与他们接触吗?”

  九条镰治微微摇头:“其实,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也在怀疑……”

  苏寒挑了挑眉:“怀疑?”

  九条镰治坦白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一直以来,我都在对父亲的做法怀疑,也对将军大人追求的[永恒]感到怀疑。”

  “我们这么做真的是正确的吗?将军大人为何要颁布眼狩令,父亲又为什么要执行下去呢?”

  苏寒默然不语,他看不懂,这九条镰治是真的不理解,还是想钓鱼?

  眼狩令分明是勘定奉行与天领奉行联合推行的,你身为九条家的少爷,难道会不知道?

  苏寒淡淡道:“镰治少爷,我只是一名足轻,恐怕无法给你提出很好的建议。”

  九条镰治叹了口气:“也是,你只是外来的璃月人,才来稻妻不久。我的这些担忧你恐怕并不理解。”

  “我还以为你拜访那三名失去神之眼的人,是想证明眼狩令的危害呢。”

  苏寒无动于衷:“镰治少爷说笑了,眼狩令与锁国令与我无关。”

  “我只是一名愿为将军大人效力的足轻,成不了什么气候。”

  九条镰治拍了拍苏寒的肩,随后转身离去:“也罢,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

  “把我说的话忘了吧,就当我没有和你说过。”

  看着九条镰治离去的背影,苏寒摩挲着下巴,失笑起来。

  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身为九条家的少爷,倒是没什么架子可言,比津一郎给人的感觉舒服多了。

  待到九条镰治走后,监狱里的那些牢役,下至[足轻],上至[与力],全都一哄而上围了过来,眼中带着讨好之色。

  苏寒傲然抬手:“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那我就直接说了,我是镰治少爷的心腹,名叫苏三。”

  “最近镰治少爷得到了消息,有不法之徒想要劫狱。”

  此话一出,牢役们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苏寒手掌微微下压:“肃静,肃静,你们再听本大人说两句。”

  “镰治少爷怀疑你们这些人里有内鬼,想跟外面不法之徒里应外合,协助监狱里的犯人越狱。”

  “所有镰治少爷才特意让我过来调查一番。谁是内鬼,自觉站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他的责任。”

  牢役们面面相觑,愣是没有一人敢站出来。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谁也想不到内鬼其实就站在他们面前,正在给他们训话来着。

  这时,一名刀疤武士从远处缓步走来,不耐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聚在一起?”

  “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那边那个,你是谁,凭什么坐在这里?”

  一名牢役在苏寒耳边窃声道:“苏三大人,那位就是管理町奉行所收监处的水户组头。”

  苏寒傲然道:“水户组头,你来得正好,本官有事要问你。”

  水户不屑道:“呦呵,你一名小小的足轻,也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官?”

  苏寒冷冷一笑,将之前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水户脸色微变,急忙向身边人确认,得到确切的回复后,立马赔笑道:

  “苏三大人,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冒犯。”

  “咳,我万万没想到,咱们这些人里竟然混入了内鬼,不过您是如何得知的?”

  苏寒似笑非笑道:“要不,我领你去问问镰治少爷?”

  水户急忙摆手:“别别别,我就那么一说。苏三大人,您现在是想把内鬼揪出来是吗?”

  苏寒不置可否,吩咐道:“水户,你去把这里的平面图与犯人名单拿过来给我看看。”

  “本官要挨个审问,看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串通外人前来劫狱。”

  水户完全不敢质疑,忙不迭地走到档案室,取来了监狱的平面图与犯人名单,供苏寒过目。

  苏寒粗略地扫了一眼平面图,而后翻开犯人名单,从上到下挨个看了起来。

  终于,苏寒在最新的犯人名单中找到了正胜师傅的资料。

  另外,他还找到了一个令他有些在意的名字——荒泷一斗。

  [罪犯]正胜,男。

  犯罪记录:擅自帮助他人伪造神之眼,违背将军大人的[永恒]意志。

  关押期限:1年。

  关押牢房:三层56号牢房。

  [罪犯]荒泷一斗,男,鬼族。

  犯罪记录:涉嫌扰乱治安,侮辱远国监司,殴打牢役,试图越狱,抢夺小孩棒棒糖,斗虫比赛耍赖,故意向小孩透露小说大结局等。

  关押期限:5年。

  关押牢房:三层57号牢房。

  啧,这前两项罪名苏寒还可以理解,毕竟是荒泷派的人帮他背了黑锅。但后面几项罪名是什么意思?

  牵扯到无辜的人替他背黑锅,苏寒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当然,对方要是他挚友的话,那就完全没有这些心理负担。

  要不劫狱的时候顺便把荒泷一斗也一起给弄出来吧?

  苏寒清了清嗓子:“很好,本大人知道了,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

  “我这就过去审讯犯人,别打扰本大人工作。”

  这时,水户掏出一块蕴含雷元素能量,刻画着三勾玉的黑色令牌递给苏寒。

  “苏三大人,这是最高权限的通行令牌。您刚来到町奉行所收监处,可能还不知道。”

  “如果犯人想要越狱,即使他拥有神之眼,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打破我们监狱的门禁。”

  苏寒将信将疑地走到那堵阻隔门前,试了试它的坚硬程度,果然如水户所说的一样。

  要是平常的神之眼持有者,一时半会还真难破开这扇阻隔门,还好宵宫没有冲动,否则她贸然过来劫狱肯定寄了。

  苏寒取出令牌,打开阻隔门,随口问道:“必须要有最高权限的令牌,才能打开阻隔门吗?”

  水户解释道:“那倒不是,您也看过平面图,我们的町奉行所收监处上下共有四层。”

  “一层的令牌绝不可能打开二层的阻隔门,反过来也是一样。”

  苏寒继续问道:“那么依你看,如果有不法之徒与内鬼里应外合,想要劫狱的话,最容易的突破口是哪里?”

  水户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一定是一层与四层了,一层的防守最薄弱,也是最容易突破的。”

  “四层的门扉则可以直接通向外侧,而二层与三层没有出口,想要逃脱的话,就必须要从这两个地方出去。”

  苏寒微微点头:“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的意见,将所有牢役分配到一层与四层,以防有人前来劫狱。”

  水户毕恭毕敬地退下:“明白了,苏三大人。”

  独自来到关押正胜师傅的监牢前,小派蒙噗叽一下,从苏寒身体里蹦了出来。

  “呼,憋死派蒙了,一路上都没法和你说话,感觉好难受。”

  “这里就是关押正胜师傅的监牢吗,那里面那个一定就是正胜师傅了吧?”

  苏寒一脸惊悚地看着派蒙手里的冰镇史莱姆吸吸饮料,忍不住问道:

  “等等,派蒙,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派蒙理所当然地说道:“是派蒙自己做得呀,你要尝尝吗?”

  苏寒捏住派蒙的小脸使劲揉搓,怒声道:“尝尝尝,尝个屁。你这家伙,以后别什么都往我身体里带。”

  派蒙震惊地看着苏寒,喃喃道:“没想到苏寒的口味已经这么重了嘛?”

  苏寒:“???”

  正当他准备打开正胜师傅的监牢大门时,一名长着红色长角的鬼族青年睁开了眼睛,目露凶光:“天领奉行的走狗。”

  “竟然还敢过来欺负老人,今天本大爷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本大爷荒泷天下第一斗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派蒙不满地问道:“喂,你这家伙,谁是天领奉行的走狗啦?”

  荒泷一斗攥紧了拳头:“还敢狡辩?他身上穿的那层皮不就足够说明一切?”

  “人家老头子过得好好的,被你们抓进来已经够惨的了,还动不动就挨打。”

  苏寒不得不解释道:“荒泷一斗,你误会了,我是来劫狱的。”

  荒泷一斗鄙视道:“劫狱?你当本大爷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容易骗?”

  “你一定是打算揍那个老头,又怕本大爷阻拦,于是就用劫狱的说辞糊弄本大爷,你们则趁机把他转移到其他牢房。”

  派蒙叉着小腰,气哼哼地说道:“这个人怎么听不进去解释呀?”

  荒泷一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本大爷是鬼啊,你这个笨蛋。”

  派蒙气得跺脚脚:“气死我啦,你才是笨蛋,荒泷天下第一笨蛋。”

  荒泷一斗眼睛一瞪:“你敢说本大爷是笨蛋?”

  苏寒有些头痛,挥手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好了,荒泷一斗,我也不想跟你吵。”

  “我确实是受人所托,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救正胜师傅出来的?”

  荒泷一斗不假思索道:“这样,你先帮本大爷把牢门打开,我来帮你一起越狱。”

  “要是本大爷发现你敢欺骗我,绝对没有你好果子吃。”

  派蒙自以为抓住了荒泷一斗的弱点:“哼,笨蛋,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不自己出来?”

  荒泷一斗笑了起来:“哈,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因为本大爷待会还要回到牢里了,门锁不能破坏知道吗?”

  “本大爷与九条天狗约好了,要与她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用相扑的方式。”

  “如果她不敢应战,那我以后就不叫她九条天狗了。”

  派蒙好奇地问道:“诶?那叫什么啊?”

  荒泷一斗放肆地笑了起来:“我要叫她——九条乌龟!哈哈哈哈哈!”

  苏寒忍不住小声说道:“派蒙,我感觉你们俩能拜个把子。因为你们在给别人取难听的外号这方面,有共同的特点。”

  派蒙别过小脸,哼了一声:“才不要呢,哼。”

  荒泷一斗摩拳擦掌:“好了,要劫狱的话现在就开始吧。本大爷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揍那群家伙一顿了。”

  苏寒掏出令牌打开关押荒泷一斗的牢门,随后说道:“别急,我先和你说一下我们的劫狱计划。”

  “既然有你加入的话,想必我们的劫狱计划也会变得更加顺利。”

  荒泷一斗不屑道:“要什么劫狱计划?冲出去揍他们一顿就完事了。”

  派蒙嘲笑道:“果然是笨蛋呢。”

  荒泷一斗眼睛一瞪,目露凶光:“你看着本大爷的眼睛再说一遍?”

  派蒙吓得急忙后退,指着苏寒道:“我说的笨蛋是苏寒啦。”

  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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