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赛诺:我就没见过这么狗的 6K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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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赛诺:我就没见过这么狗的 6K

  傍晚时分,舍利夫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悠悠醒转。

  舍利夫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躺在陌生的床榻上,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他努力地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件重要的事情,终于想了起来。没错,他今天来大巴扎,是要勒令祖拜尔剧场限期拆除并遣散相关人员的。

  当然,这并非是教令院做的决定,因为这不符合规章制度。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

  他对他的女儿阿娜娜寄以厚望,期望她能继承她的衣钵,成为一名出色的[陀裟多]。

  但阿娜耶却对祖拜尔剧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想要成为一名妮露那样的舞者。

  这也是舍利夫完全不允许的,他不敢想象他寄以厚望的女儿成为一名舞者的样子,他不愿遭受其他学者耻笑,因此才有了他这番自作主张。

  虽然是自作主张,不合章程,但如果祖拜尔先生真的服软认罚的话,那教令院就正好顺水推舟,将此事办妥,说不定还会对他进行表彰。

  就在舍利夫沉思之际,房间的门被人缓缓推开。

  一只黄色的柴犬站着走了进来,掂量着手里的棒球棍,笑眯眯地问道:“哟,你醒啦?”

  “狗居然会说话?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

  舍利夫先是惊讶地合不拢嘴,然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出声问道:“我对你好像有点印象,你是那个小姑娘的狗?”

  苏寒提醒道:“舍利夫,难道你忘了吗?你可是今天早上才来到我们祖拜尔剧场,以强硬的口吻要求我们剧场解散呢。”

  经苏寒这么一说,舍利夫还真有了几分印象,而后微怒道:“是你们的人袭击了我?”

  “好哇,你们非但违抗命令,还敢公然袭击教令院的[陀裟多],这下你们祖拜尔剧场的人全都得入狱。”

  苏寒露出一个颇具人性化的笑容,二话不说就给舍利夫的膝盖来了一棍子。

  “嗷!”舍利夫两眼通红,蹭的一下从床榻上弹跳起来:“你这只愚蠢的柴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寒如实回答道:“我在测试你的膝跳反应,舍利夫先生。现在看来您的身体很健康。”

  舍利夫:“?”

  苏寒继续说道:“走吧,舍利夫先生,我跟你去教令院自首。敲你闷棍的是我,敲你膝盖的也是我。”

  “咱们尽快走流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接受教令院的审判了。”

  舍利夫慌了起来:“等等——”

  很显然,他也知道当苏寒出现在教令院后会引起多大的轰动,相信绝对会有不少学者乐意研究这只会说人话的黄狗。

  然后这件事情自然也会被风纪官注意到,要是让这家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他的职位恐怕不保。

  苏寒揪住舍利夫的衣领,硬是将舍利夫从床榻上拖了下来:“还等什么,抓紧走吧。”

  舍利夫额前隐约现出冷汗:“只要祖拜尔愿意解散他的剧场,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举动,还有那些罚款也可以不用缴纳了。”

  苏寒拖着舍利夫继续往前走:“你原不原谅我关我什么事?我已经在大慈树王的感召下忏悔了。”

  “就算你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今天必须要接受教令院的处罚,谁来都不管使。”

  舍利夫急声道:“等等,你觉得教令院会相信谁的话?是我这名陀裟多?还是你这只成了精的柴犬?”

  苏寒不管不问,继续向前走:“大巴扎这么多人亲眼目睹我敲了你一棍子,他们都可以作证。”

  “须弥教令院的学者是受人尊敬的存在,他们不能容忍伟大的学者被一只狗亵渎。”

  舍利夫急忙试着向虚空提问:[被狗揪着衣领拖拽无法挣脱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虚空:[⋯⋯

  谁也没想到,教令院的学者居然会被一只狗揪着衣领拖拽着向前走。

  这荒诞滑稽的一幕顿时引来了不少商贩围观,纷纷对着舍利夫指指点点。

  “借过,各位。我要去须弥教令院接受法律的制裁了,麻烦大家让一让。”

  舍利夫眼皮跳动,咬着牙说道:“等等,我不会再追究祖拜尔剧场的责任了,以后祖拜尔剧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妮露欢快地跳了起来:“太好了,祖拜尔先生,你听到了吗?以后我们可以尽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苏寒暗自摇头,妮露还是太单纯了,今天他可是让舍利夫丢尽了面子。

  这件事情如果不去一劳永逸地解决,事后舍利夫必然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

  就算舍利夫有非常大的可能性偃旗息鼓,那不确定的部分也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一旦引爆,就会成为祖拜尔剧场严重的大麻烦。

  苏寒讨厌不确定的麻烦,所以今天他与舍利夫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倒霉。

  大巴扎离聚砂厅并不远,出了大巴扎再走一段路程,就能抵达聚砂厅。

  聚砂厅就是守卫须弥城的镀金旅团——[三十人团]的驻地,能担任守卫须弥城的重任,这里的佣兵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

  作为[三十人团]的掌旗官,鲁克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的这一幕却颠覆了他过往的认知。

  他看到了什么?妮露小姐养的那只柴犬斯汪,居然拖拽着一名须弥学者主动朝聚砂厅走了过来。

  那只柴犬拖拽着不住挣扎的学者,走到鲁克沙面前,客气地问道:“兄弟,劳烦问你一下,教令院怎么走?”

  鲁克沙揉了揉眼,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舍利夫急声道:“掌旗官,你没看到正在遭遇胁迫吗?还不快点动手?”

  鲁克沙不确定地问道:“斯汪,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寒随意地回答道:“这家伙今天早上去大巴扎闹事,态度太嚣张,所以我没忍住就给了他一闷棍。”

  “但我是一名遵纪守法的须弥好公民,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虽然我没忍住揍了他,但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所以,教令院怎么走?”

  鲁克沙缓缓开口道:“阿斯法德,须弥法律里,狗给了学者一闷棍犯了什么法?”

  顾问阿斯法德眼皮一跳:“犯什么法?须弥法律里就没有这一项,不犯法!”

  舍利夫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不犯法。快放我走吧,我不会追究的。”

  苏寒反手给了舍利夫一个大逼兜:“他妈的,凭什么?法律面前人狗平等,我强烈要求得到须弥的法律制裁。”

  “如果你们不把我送到教令院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就在这里扇他大耳刮子扇到死。”

  顾问阿斯法德急忙劝阻道:“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舍利夫带着哭腔道:“是啊,冷静,听阿斯法德先生的,千万别冲动。”

  顾问阿斯法德开玩笑地说道:“如果你真的将他在这里弄死,那我们聚砂厅也难免要被问责。”

  “实在不行的话,等你到了教令院再将他弄死也不迟。”

  舍利夫:“?”

  你他妈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鲁克沙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斯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大了,教令院面子上过不去,你们祖拜尔剧场也难免会被找麻烦。”

  “就当给我个面子,把他放了,怎么样?”

  掌旗官鲁克沙之所以会这么说,那还是因为看在妮露的面子上。

  须弥城里唯有那些固执的学者才会讨厌妮露的舞蹈,多数的须弥人都会沉醉于妮露的美妙舞蹈,从中享受一段入神的时光。

  这就是所谓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假如今天出现在掌旗官鲁克沙面前的是别人的狗,而不是斯汪的话。

  那鲁克沙绝对会不由分说,第一时间履行职责,将挟持舍利夫学者的这只狗当场擒下。

  就在这时,炽鬃之狮迪希雅缓步从拥挤的人群中走出,简简单单地打了个招呼。

  “老爷子,鲁克沙大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斯法德微微颔首示意:“呦,这不是迪希雅吗,你怎么来了?”

  迪希雅耸了耸肩:“这不正好来须弥城里转转,看到聚砂厅这边人多,还以为有什么热闹可看,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了我的朋友。”

  鲁克沙神色犹疑,看了舍利夫一眼:“他是你的朋友?”

  舍利夫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希冀地看着迪希雅,渴望从她口中得到正确的回答。

  迪希雅迷茫地看着舍利夫,摇头道:“这家伙是谁?我不认识,我说的朋友是挟持这家伙的柴犬。”

  鲁克沙惊讶地问道:“你是说,斯汪是你的朋友?”

  迪希雅疑惑道:“斯汪是谁,它不是叫阿凡提吗?”

  苏寒缓缓道:“没错,我既是斯汪,也是阿凡提。阿凡提是我在具备灵智后给我自己取的名字,其意为:[智慧]。”

  鲁克沙忍不住笑了起来:“智慧?”

  苏寒沉声道:“没错,以前我只是一只灵智未开,跟着妮露与小朋友们撒欢玩闹的小狗。”

  “但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梦到了备受大家爱戴的大慈树王。”

  鲁克沙与阿斯法德惊讶地对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苏寒继续说道:“大慈树王大人怜爱地轻抚着我的脑袋,并赐予我[阿凡提]的名讳。待我醒来以后,我就开了灵智。”

  “既然大慈树王是全知全能的智慧之神,那她赐予我的名讳,难道不是‘智慧’的含义吗?”

  鲁克沙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拿苏寒有些棘手。

  舍利夫忍不住质疑道:“怎么可能?一派胡言!”

  苏寒眼睛一亮,指着舍利夫厉声道:“好哇,舍利夫。你居然敢侮辱伟大的大慈树王大人,说她赐予我的名讳是一派胡言。”

  “来人,还不把这名不敬之徒给我拿下!”

  舍利夫:“???”

  还没等舍利夫反应过来,就已被按捺不住的几名佣兵摁倒在了地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慈树王大人怎么可能为一只狗开灵智呢?”舍利夫慌乱地辩解道。

  他觉得他快要崩溃了,这只狗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狡猾,还他妈懂得扣帽子,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

  迪希雅爽朗地笑道:“我说鲁克沙大哥,既然他侮辱大慈树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她与这名须弥学者素不相识,而阿凡提恰好又占据了明显的上风,帮谁无需多言。

  鲁克沙轻轻点头:“本来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的,可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须弥教令院,将舍利夫交给教令院审判吧。”

  教令院,风纪室。

  “珠宝店发生一起抢劫案,金银财宝均被洗劫一空。”

  “经验丰富的佣兵赶到现场后展开了严密的勘探,最终将柜台底下的洗洁精逮捕归案。”

  一众风纪官彼此心领神会,非常配合地笑出了声。

  小麦肤色的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都能理解这个冷笑话,就不用我再多费口舌解释了。

  他就是令某些学者们闻风丧胆、敬畏有加的大风纪官赛诺,也是教令院风纪官们的首领。

  主要职责就是抓捕违反教令之人,中止违禁研究,维护院内风纪⋯⋯

  在此之外,赛诺还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独特幽默感。他尤其喜欢向别人讲冷笑话,如果对方不能理解笑点的话,赛诺通常都会认真地向对方解释一遍笑点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一名风纪官风风火火推门地闯了进来。

  那名风纪官眼神中流露出兴奋之意,幸灾乐祸地说道:“外面发生了一件你们绝对意想不到的趣事。”

  赛诺淡淡道:“说来听听?”

  风纪官这才注意到赛诺也在办公室里,幸灾乐祸的意味顿时收敛了几分,低声道:“教令院的学者被一只柴犬给敲了闷棍。”

  见其他风纪官露出怀疑的眼神,那名风纪官便强调道:“是真的,就在外面,那只柴犬还会说人话呢。”

  赛诺沉吟片刻,站起身来道:“是吗?我也过去看看。”

  此时的教令院已经聚满了各派的学者与学徒,好奇地打量着狗模狗样的苏寒。

  任何渴求学识的学者都有一颗探求之心,他们会对具有高智慧的柴犬感到好奇也是很正常的表现。

  苏寒毫不畏惧一众学者的眼神,站在喷泉池中央侃侃而谈:“我的智慧是大慈树王大人赐予的,因此我绝不能容许有人贬低大慈树王大人。”

  “但舍利夫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他居然敢当众侮辱伟大的大慈树王大人,这是对大慈树王大人的大不敬。”

  舍利夫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你胡说,不要血口喷人!”

  苏寒朗声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请问各位,我当时有没有说过‘大慈树王是全知全能的智慧之神’这句话?”

  阿斯法德颔首道:“老夫可以作证,它确实说过。”

  苏寒继续问道:“那在我说了这句话以后,舍利夫是怎么说的?”

  迪希雅出声道:“他说:‘怎么可能,一派胡言'。”

  在场学者纷纷皱起了眉头,大慈树王创造出雨林,使得须弥人能获得安宁的生活。在须弥人眼里,大慈树王就是全知全能的智慧之神。

  可如今舍利夫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这句话,这无疑是对大慈树王的不敬。

  一名男性学者走了出来,指着舍利夫说道:“你们误会了,他并不是教令院的学者,他是假冒的,与我们教令院一点关系也没有。”

  舍利夫醒悟过来,急忙点头:“对对对,我是冒充的,我不是教令院的学者。”

  苏寒眼神微妙:“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听不懂人话?”

  那名学者还准备继续推诿责任,可这时,一个令众多学者心惊胆颤的声音于人群中响起。

  “哦,听说有人假冒学者?没想到刚过来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教令院的学者们脸色一变,自发性地退至两侧,为大风纪官赛诺让开了一条道路。

  赛诺缓步走到舍利夫身前,身后跟随着浩浩荡荡的一众风纪官,出场方式极为拉风。

  “就是你冒充教令院的学者?按照教令,冒充学者招摇撞骗的后果是什么,已经不用我多说了吧?”

  舍利夫脸色惨白,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招,我全招了。”

  “是我鬼迷心窍,想要从祖拜尔剧场缴纳的罚款中获益,中饱私囊。”

  “是我假传教令院的命令,责令祖拜尔剧场的负责人强行拆除剧场与解散相关工作人员。但我真的没有诋毁大慈树王大人的意思。”

  赛诺挥了挥手,淡淡道:“先对舍利夫学者做停职处理,把他带走好好审讯一番,看还能不能问出些别的来。”

  两名风纪官不苟言笑地走到舍利夫身前,一左一右地架着他的胳膊离开了这里。

  方才还热闹的教令院,此刻却鸦雀无声,就算是紧张的喘息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赛诺摩挲着下巴,感兴趣地打量着苏寒:“会说话的柴犬?挺罕见的。”

  苏寒:“?”

  谁罕见?骂谁罕见呢?怎么这几天是人见了我都要骂我一声罕见?

  大家本以为大风纪官还会留下来,再对这只罕见的柴犬观摩一番。

  不过赛诺也只是简简单单地看了几眼,然后就失去了兴趣,转身准备离开。

  苏寒适时出声挽留道:“请留步。”

  赛诺转过身来,淡淡问道:“何事?”

  苏寒问道:“你们教令院的学者假传命令,三番五次骚扰我们祖拜尔剧场,我们要点精神损失费与停工费不过分吧?”

  先前那名男性学者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那只是舍利夫的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群体。”

  “反倒是你们祖拜尔剧场表演的那些艺术,低俗庸俗媚俗,教令院勒令你们整改当然也是有理由的。”

  “你们成天想着靠这样的表演来取悦观众,满足他们的低级趣味,一点儿也不思进取。就不能改进一下,多演出一些更有智慧的剧目吗?”

  妮露咬着唇瓣,黯然地垂着俏脸。

  须弥的舞蹈本来就是这样的风格,大家都在以这样的方式表演,可教令院为什么不去管别人,非要逮着他们祖拜尔剧场不放呢?

  再说剧目低俗庸俗,[奥摩斯商人]与[花之骑士传奇]分明是很正经的剧目,为什么他偏要认为这是低俗庸俗呢?

  苏寒嗤之以鼻,扬起棒球棍就朝他砸去:“人民群众喜欢,你不喜欢,你他妈算老几?”

  那名学者急忙躲避苏寒的挥击,怒声道:“你怎么还打人呢?”

  苏寒攥着的棒球棍挥出了残影:“我他妈打得就是你,我是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本事你来咬我啊,汪汪汪。”

  那名学者又惊又怒,左躲右闪,可还是被砸中了好几下,忍不住哀嚎出声:“大风纪官大人,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你难道就不管管吗?”

  赛诺淡淡道:“古拉姆,狗拿着棒球棍打人是不触犯法律的。”

  “你可以向你的老师卡贾瓦贤者提出建议,让他增加这项法律。”

  古拉姆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既然它先动了手,也就是说,我打它属于正当防卫,对吧?”

  未等赛诺回答,古拉姆就扑了过来,试图将苏寒摁倒在地上。

  谁曾想苏寒配合得很,顺势就躺在了地上,还未等古拉姆的拳头真正砸到他身上,苏寒就噗的一声喷出一蓬血雾,溅了古拉姆一脸。

  而由于视角错位的关系,在场的多数学者都以为是古拉姆那拳砸得苏寒脏腑破裂,俱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古拉姆。

  没想到古拉姆居然这么蠢,你这不是明显属于防卫过当了吗?

  妮露眼泛泪花,推开人群就冲了进来,将苏寒紧紧抱在怀里:“阿凡提,你还好吗?你不要吓我呀。”

  古拉姆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慌忙辩解道:“不,不是我——”

  苏寒眼睛微阖,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敲诈古拉姆多少摩拉才合适。

  赛诺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这里:“你们自行协商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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